电梯上升时,应禾被路宴斯抵在金属壁上。他扯开领带,露出颈间被吉他弦勒出的红痕:“为了给某人救场,差点断弦。”他突然笑了,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,“说吧,打算怎么谢我?”
顶楼露台的风裹挟着酒香。应禾望着远处海面上的霓虹倒影,突然转身:“其实当年...你在音乐教室发现我偷看了,对不对?”路宴斯的动作顿住,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:“何止发现,我还故意弹错了三个和弦,就为了看你憋笑的样子。”
他的手机在此时震动,助理发来消息:程野公司的资金链彻底断裂。路宴斯将手机塞回口袋,俯身时帽檐蹭过她鼻尖:“现在该算算,某人演唱会后,还欠我一个拥抱。”远处烟花腾空炸开,应禾踮脚的瞬间,听见他在耳边低语:“以后所有意外,我都会接住你。”
烟花的余辉还未散尽,路宴斯的吻已经落了下来。不同于舞台上的张扬,这个吻带着夜色的温柔,轻轻碾过她的唇瓣,像是要把所有的担心和牵挂都揉进这个拥抱里。应禾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逐渐与自己同频。
“以后别再让自己陷入危险。”路宴斯松开她时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,里面是一枚银色的吉他拨片,上面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,“随身带着,就当我在你身边。”
回程的车上,应禾靠在路宴斯肩头昏昏欲睡。迷迷糊糊间,她听见他低声对着手机吩咐:“彻查程野最近的所有动向,再有小动作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她发顶,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个动作里消散。
第二天清晨,应禾被烤面包的香气唤醒。她揉着眼睛走进厨房,看到路宴斯穿着围裙在煎蛋,头发有些凌乱,却依然专注地控制着火候。“醒了?”他转身递来一杯温牛奶,“尝尝我新学的早餐,保证比外面的好吃。”
餐桌上,路宴斯推过来一个平板电脑,上面是他连夜制定的新演出计划:“以后的行程都按这个来,我会亲自把关。”应禾看着密密麻麻的安排,突然笑出声:“路总,你这是当老板还是当保姆?”
“都当。”路宴斯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奶渍,“你的事业我要管,你的生活我也要管。”他突然凑近,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下,“毕竟,你是我一个人的歌手。”
手机在这时震动,是温郁发来的消息,还带着几张偷拍的照片。照片里,路宴斯在音乐节后台帮她整理裙摆,在庆功宴上为她挡下所有递来的酒,在烟花下低头吻她的瞬间……应禾红着脸把手机扣在桌上,却被路宴斯一把捞过去。
“拍得不错,该给摄影师加鸡腿。”他笑着把照片设成手机壁纸,“这样所有人都知道,你名花有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