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裹挟着初雪降临校园时,林淮煜和陈暮已经开始策划新的“校园行动”。这次没有夸张的表演,两人默契地将目标锁定在元旦晚会——他们要为秦悸宇和赵凌川准备一场特别的惊喜。
“煜哥,舞台灯光我都研究好了!”陈暮抱着笔记本电脑,屏幕上是他熬夜绘制的灯光效果图,“当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前奏响起时,追光灯会像银河一样洒在他们身上!”林淮煜点头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金属链:“节目单我来安排,保证把他们的节目放在压轴。”
排练室里,秦悸宇和赵凌川对即将到来的惊喜浑然不觉。秦悸宇专注地调试吉他弦,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;赵凌川则反复练习着和声,清亮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。林淮煜倚在门边静静看着,直到秦悸宇抬头与他对视,才笑着开口:“阿宇,这一段节奏再慢半拍,感情会更饱满。”
陈暮则化身“后勤部长”,每天准时给赵凌川送热可可。“凌川,排练辛苦,喝这个暖身子。”他挠挠头,把保温杯塞到赵凌川手里,耳朵却悄悄红了。赵凌川捧着杯子,看着他匆忙跑开的背影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元旦晚会当晚,礼堂座无虚席。林淮煜和陈暮穿着笔挺的西装候场,两人难得正经的模样引得同学们窃窃私语。当秦悸宇和赵凌川抱着吉他走上舞台时,追光灯突然亮起,照得他们周身仿佛镀了层柔光。
“接下来这首歌,送给最重要的人。”秦悸宇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礼堂,林淮煜看着舞台上的恋人,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温柔。吉他声响起,赵凌川清澈的和声随之加入,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的旋律让整个礼堂安静下来。
歌曲结束,礼堂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林淮煜和陈暮捧着鲜花走上舞台,林淮煜将花束递给秦悸宇,低声说:“阿宇,你在台上发光的样子,比任何星星都耀眼。”陈暮则红着脸把花塞给赵凌川:“凌川,你唱歌的时候...特别好看。”
散场后,四人漫步在飘雪的校园。林淮煜自然地牵起秦悸宇的手,哈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小小的雾团:“阿宇,想去吃宵夜吗?我知道有家火锅店,毛肚特别新鲜。”陈暮立刻附和:“算我一个!我请客,庆祝晚会圆满成功!”
火锅店暖黄的灯光下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。林淮煜熟练地帮秦悸宇调蘸料,香菜与香油的香气弥漫开来;陈暮则忙着给赵凌川夹菜,嘴里还念叨着:“多吃点,别冻着。”
“其实今天上台前,我还有点紧张。”秦悸宇突然说,筷子在碗里轻轻搅动,“但看到台下的你们,就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。”林淮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以后不管什么舞台,我都会在台下当你最忠实的观众。”
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四人的谈笑声混着火锅的香气,温暖了整个寒夜。蓝花楹树在雪中静默伫立,见证着少年们用最真挚的方式,书写着独属于他们的青春诗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