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阳看着宋凛替自己擦掉口水的温柔动作,突然想起刚才睡梦中的触感,忍不住凑近他耳边:“哥,其实你摸我头发的时候,我醒了一点点哦。”
宋凛的动作顿住,侧头看他,银渐层猫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何阳看着他的反应,笑得更开心了:“所以,你暗爽的时候,我都知道啦。”
宋凛沉默片刻,耳尖红得快要滴血。他看着何阳狡黠的笑脸,突然觉得,自己那些笨拙的伪装,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他深吸一口气,恢复了平时的高冷:“无聊。”
深夜十一点的绒毛台灯在习题册上投下暖黄光晕,何阳的下巴刚磕到《高考英语词汇》就软倒在宋凛肩窝,黑猫耳温顺地贴着银发少年锁骨,尾巴尖卷住对方手腕时还带着未散的体温。宋凛批改竞赛试卷的红笔悬在半空,鼻尖蹭过少年发旋时,捕捉到混着铃兰洗发水的奶甜气——那是何阳专属的绒毛香,像刚出炉的焦糖布丁,总在他睡着时悄悄弥漫。
“哥……”睡梦中的黑猫少年无意识拱了拱,鼻尖擦过宋凛喉结,睫毛在他颈侧扫出痒意。银渐层少年喉结滚动,小心翼翼将人横抱到床上,指腹按在对方后腰旧伤处时,感受到身下身体的柔软战栗。他俯身替何阳掖被角,鼻尖埋进少年后颈绒毛里深吸一口气——那是比任何铃兰花都要清甜的气息,混杂着少年独有的皂角香,让他胸腔里的暗爽因子瞬间沸腾。
“唔……”何阳咂了咂嘴,尾巴卷住宋凛手腕晃了晃,像只求抚摸的幼猫。宋凛的指尖滑过他耳后绒毛,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触感,鼻尖继续在他发间逡巡。他想起十二岁在孤儿院第一次抱这只小猫时,对方浑身带着消毒水味,如今却满是让他安心的甜香,这种时光沉淀的专属气息,比任何奢侈品香水都更让他沉溺。
“学神,”沈砚周的微信消息突然弹出,北极狐头像旁缀着八卦的火焰,“今晚又抱着小猫睡?小心鼻息把他头发吹成蒲公英。”宋凛面无表情地锁屏,指尖却下意识加重了在何阳发间的摩挲——他才不会承认,每天睡前闻着怀中人的绒毛香,是比解出压轴题更让他暗爽的事。
黑猫少年睡得极乖,掌心还攥着宋凛睡衣纽扣,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。宋凛低头看他,银渐层猫瞳在夜色中泛着微光,鼻尖顺着他后颈曲线滑到肩胛骨,嗅到皮肤下透出的淡淡奶香。这种近距离的、独属于他的嗅觉盛宴,让他想起偷藏在抽屉深处的绒毛糖——只有在何阳睡着时,才能光明正大地品尝。
“哥……热……”何阳在睡梦中踢开被子,露出一截腰线。宋凛立刻覆上掌心,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,鼻尖正好埋进他侧腰软肉里。那里的绒毛香最浓,像被阳光晒透的棉花,让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,喉间溢出极轻的喟叹。这种隐秘的、带着占有的暗爽感,比跑操时偷摸头发更让他心颤。
“宋凛,”林小满的炸毛语音突然闯入,橘猫头像在屏幕上跳脚,“何阳是不是又踹被子了?我教你的捏尾巴尖法试过没?”宋凛皱眉按掉语音,低头看见何阳被吵醒后迷糊的眼神,黑猫瞳里蒙着水汽:“哥……你干嘛闻我……”
“没干嘛。”宋凛立刻坐直,耳尖却红得滴血。他看着何阳揉眼睛的乖顺模样,想起刚才鼻尖下的柔软触感,心底的暗爽还在翻涌。黑猫少年打了个哈欠,重新埋进他怀里,尾巴卷住他的腰:“哥,你身上好香……”
宋凛的心脏猛地一缩,指尖梳理着何阳乱翘的呆毛,声音比平时低哑:“快睡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少年发顶,鼻尖再次蹭过熟悉的绒毛香,这次不再掩饰地深吸一口气。怀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动作,往他怀里钻得更紧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
这种被全然信任的感觉,混杂着鼻尖萦绕的专属香气,让宋凛的暗爽达到了顶峰。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若被沈砚周看见,定会被嘲笑成“重度猫瘾患者”,但此刻怀中人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胸口,鼻尖下全是让他安心的味道,所有的高冷伪装都化作了绕指柔。
窗外的绒毛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,落在相拥而眠的少年身上。宋凛看着何阳恬静的睡颜,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,鼻尖时不时蹭过他的发间或颈侧。他知道,这种偷偷摸摸的“闻香”行为,是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。
“哥……”何阳在睡梦中呢喃,爪子从指尖冒出来,轻轻勾住宋凛的衣领。银渐层少年握住他的手腕,将人抱得更紧,鼻尖埋进他锁骨凹陷处。那里的绒毛香最浓,让他忍不住闭上眼,享受这片刻的暗爽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