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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番外一 最后赢家[番外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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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端着酒,推门的手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彻底僵住,就这样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。

来的人是赵声阁。

陈挽完完全全愣在了原地。

到了嗓子眼的话再吐不出半个字,只觉得脑海里“轰”的一声,仿佛失去所有知觉。

赵声阁朝着这个方向走来,在他剧烈得快要脱出喉口的心跳声中步步靠近,淡淡瞥了他一眼。

“赵先生……”

命运弄人,终究还是对上了那个最不敢面对的人。

陈挽不知道自己付出了怎样的努力才叫出了这三个字,音节干涩犹豫,与平日里判若两人。

赵声阁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,只是从他面前经过,径直走向了对面的房门,步履很快,似乎有些非同寻常的急迫。

很显然,对方并不想搭理他。

陈挽的大脑混沌一片,没有察觉到异样,目光只是无意间扫到了对方手中的房牌——正是他对面。

上天的戏弄接二连三,他们的房间竟被安排在了对门。

他无措地站着,在这一片寂静的尴尬中不知该走该留,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,最终只能默默等待对方进入房间。

不料赵声阁在门前许久未动,陈挽抬眼看去——对方一只手扶着额角,拿房牌的手不住颤抖,接连好几次都没能把门划开,随后更是脚下重重踉跄,眼看着就要向后倒去。

“!!”

陈挽的瞳孔瞬间缩到最小,人还没反应过来,已被本能驱使着扶住了对方。

这样的举动于他们此刻的关系而言,实在是过于冒昧和唐突,但陈挽已经顾不上了。

手刚扶上对方肩头,他便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。

面前的人体温太高了,灼人的热度隔着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,触碰之下令他大惊失色。

陈挽的第一反应是对方发烧了。

他从未见过对方如此异常的模样,心悸的同时还生出些难以抑制的恐慌。

到了这种时候,他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
赵声阁很高,体重自然不轻,此时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,意识似乎已经不太清晰。陈挽一只手还端着方才的酒,只能用空出的手搂过对方肩膀,努力地把人扶稳,却被对方的重量压得寸步难行。

两道门之间隔着一段距离,以此时移动的艰难程度,把人带到他的房间不太现实。

陈挽在电光火石间迅速有了决断,用三根手指捏住杯颈,无名指和小指从赵声阁掌心夹出了房牌。随后伸手往门上一够,房门应声而开。

他跌跌撞撞着将人半抱半扶地带进了门,把高脚杯在玄关处放好,终于空出两只手,把对方扶上了沙发,自己坐在一旁查看起详细的情况。

稍微冷静了些,他这才察觉到赵声阁身上有淡淡的酒气,呼吸也十分紊乱,当即皱起眉头,想要叫医生过来。

房间里的按铃可以招来服务生,要想联系游轮上的医生则要通过对方的无线电。

陈挽心急如焚,他等不了这么久。

所幸他上船前就存了游轮医师的联系方式,如今派上了用场,此时手机就在对面房间,走几步就能拿到。

陈挽刚准备起身,手腕却被人猛地攥住。

他心底一惊。

赵声阁双目紧闭,面容有些异常的潮红,额上汗珠遍布,鼻息很重很沉,呼吸间甚至带了轻微的喘。然而手上的力道却极重,仿佛要把他的腕骨握裂,丝毫没有要放人走的意思。

“不……”

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,对方动了动唇,沙哑地吐出一个字。

放在寻常,陈挽肯定不会违背赵声阁的意愿,但此时情况特殊。僵持几秒后,他缓慢但坚定地就要把手抽出,嘴上说出的话也克制疏离。

“赵先生,我去给您叫医生。”

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喊出这个称呼,如今已不再艰涩,然而面前的人却像被刺激到了一般,骤然睁开了眼。

陈挽猝不及防与面前的人对上了眼,起身的动作瞬间顿住——

赵声阁的眼眸凌厉而黑沉,像是蕴了深不见底的潭水,平静之下压抑着无数翻滚的浪潮。明明是冷肃的,对视上的一瞬间却仿佛被碳火灼伤。

陈挽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,竟觉得自己在这道视线下如同赤身裸体,随时要被拆吃入腹。

对方的眼神里,分明是浓得快要溢出的侵略欲与占有欲。

一个离奇的猜测出现在脑海里,陈挽的理智还来不及驳回这荒谬的想法,目光已下意识往某个地方扫了一眼。

他听到了自己头皮炸开的声音。

赵声阁此刻有反应。

果然是中了药物之类的东西吗?是有人预谋已久还是针对性做局?谁又敢对赵声阁下手?

陈挽睁大了眼睛,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十来种可能性,还没来得及反应,视角却暗了下来,随即是一阵失衡的天旋地转——躺着的人攥在他腕间的手突然发力,拉得他直直向前扑倒。

二人身体触到的瞬间,陈挽只感觉一只高热而有力的手臂箍上腰间,随后身位互换,他被赵声阁重重压在了沙发上。

“嗯……”

“袭击”来得突然,压下的力道又很粗暴。陈挽的后脑撞在沙发的皮面上,不由得闷哼一声,好几秒才恢复知觉。

盖过了耳畔晕眩嗡鸣的,是身上人粗重而隐忍的喘息。

陈挽的脑海里除了空白已再无其他。

赵声阁把头埋在他颈窝里,从额头到脸颊无一不烫得灼人,每下的呼吸都喷在他锁骨和脖侧,胸膛起伏很大,喘得急促而颤抖,衣料下的身躯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。

陈挽无数次幻想过对方身上的气味,从最开始看着照片,用回忆里搜刮的点点滴滴进行填充,到后来站在离对方几步之遥的地方,很礼貌很克制地捕捉。很久之后才确定了是橘调的檀香。

此刻这种味道在欲念烧灼中被无限放大,混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和红酒的气味,强势地占据了他的鼻端。不再是平日里上位者的冷静自持,而是透露出侵略与情欲的信号,让他的心神为之剧烈摇曳。

陈挽克制地闭眼,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贴上去的冲动。理智告诉他要把人推开,手却像陷进泥沼般不听使唤,使劲浑身解数也只是微微抬起一点,抵在了对方胸口。

赵声阁抬起头,箍在他腰间的手毫不客气地收紧了些,确保猎物无法脱身后,目光毫不掩饰地盯在他的唇间,随即沉沉压下。

动作顺其自然地如同做过千百次,毫无生涩与犹豫。

这本该是三生有幸才能有到机会,对方显然欲望难解,已经克制不住占有的欲望。若是借此机会发生点什么,怕是够他回味一辈子了。

但这真是赵声阁想要的吗?

陈挽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,忽然在这零点几秒内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,偏头避开了这个吻。

对方灼热的唇贴着脸颊擦过,让他生理性地颤抖,反手攥住沙发靠椅的一角。

但理智终究是被唤回了。

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:对方认错人了。

以对方的身份和地位,从来就不可能缺少床伴,上赶着毛遂自荐的大有人在,身体契合的长期人选想必也有。

思绪有了个开头,后面的事情变顺理成章起来:以赵声阁的手段,察觉自己中了药,不可能不采取任何措施,必然会专人负责帮他解决。

陈挽越想越冷静,推在对方胸膛的手也有力起来,一时间竟脱开赵声阁的禁锢,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
他低头看着这朝思暮想却本该形同陌路的人,笑容很淡,淡得近乎透明。

“赵先生,您认错人了,我是陈挽。”

“您应该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
“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替您找来。”

接连三句话没有停顿地出了口,心脏也回应般泛起沉闷的钝痛,并不锋利,却足够湿润。

陈挽在心底笑了笑,心想又到了说再见的时候。

他没有任何预料地目睹了赵声阁的失态,又一切即将无法挽回时及时退了场——就像在科考船时那样。

对方清醒后应该也会庆幸吧,满意于他的识趣和得体,没有趁此机会做些异想天开的事,没有等到最后再惹人厌烦。

只是这种事,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
他站起身来,准备转身出门,前去找人……

陈挽没能转身。

一个身影从背后扣住他的肩,以擒拿的姿势反剪他的双手,力道大得几乎将他按倒在地。他动弹不得分毫,手腕处刹那间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,冷汗都顺着额角淌下。

随后衬衫的衣领被人拎起。

赵声阁被欲望烧红了眼,已经理智全无,难受得快要无法忍受,全身上下只剩发泄的念头,只想占有面前这个总想着要跑的人,把对方吃干抹净,抽骨吸髓。

他拖拽着陈挽上前几步,重重摔到了床上,在对方还没缓过来时,俯身狠狠咬在面前人的锁骨上。

陈挽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,闷哼还未溢出,唇已经被重重封住。

根本不给他拒绝和反应的余地。

赵声阁压着他亲吻,噙着他的唇索取,又强势撬开齿关,就这样长驱直入地深入,将他的唇舌封锁缠紧,从里到外密密实实地探寻了遍。

对方的唇很烫,落吻时的喘息声勾人心魄。

陈挽痛苦又颤抖,身体却在这种强迫中无比兴奋,连唇舌都忍不住想要探出迎合,最终在愉悦与自我厌弃中起了反应。

他眼底满是自厌,厌恶于身体的淫靡和逐渐变强的反应,最终一咬舌尖,在疼痛和铁锈的腥味里终于找回少许神智,颤巍巍地离远了些。

陈挽对赵声阁有渴望,有欲念,但他更加记得自己已经退场,发誓过不再出现于对方生活里,也下定了决心不会再打扰。

他的暗恋该要结束了,哪怕拒绝不了,也要强忍着不露出一点迎合。

他太害怕……害怕对方清醒后厌恶的眼神。正如科考船上一般,混合着失望、怀疑,最后重归平静。

那是一种不屑和漠视的平静,能把他的灵魂划开。

在短暂的痛彻心扉和长久的失魂落魄中,陈挽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
这是他最后的体面。

未完待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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