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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 入伍风波(一)[番外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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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事长,请您解读一下上季度财报吧,NCT的效益好像没有您预计的那么好,是不是应该减少投入了?”

韩理事双手撑着下巴,挑眉看我。我环视会议桌上的各位理事,不止他一个人在对我施压,他们都在等着看NCT失去人气,在等着看我失去手里的王牌。

我清了清嗓子,让全秘书把企划书分发下去。

“这是新女团的出道企划,企划部开过很多次会说这个事了,各位理事应该明白事情的重要性。我们的制作中心不止neo中心一个,团体也不止NCT一家,”我敲敲桌面,“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其他方面上不是吗。”

安理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跟周围人交换了眼神之后不可思议地发言:“理事长,您是要放弃NCT了?”

“我没说过这话。”我微笑回答她,“对于NCT,我有计划,也有分寸。”

半个小时后,理事大会结束,理事们带着各自的心事离开会议室。Y.K偷偷把我拦下,问我是不是真不打算放精力管NCT后续的发展了。

“您觉得呢?我会吗?”

“以我认识的seven来看,不会。但是……现在NCT负面新闻、军白期、合约到期、资源不均等问题全都摆在眼前,任凭一个人如何热爱自己的理想,如何珍惜自己的团队,都应该剩不下多少力气管理NCT了吧,更何况,理事长日理万机,除了这个大型团以外还有这么多事务,就算是机器人也该累了。”

我无声地微笑,点头,没有感情地回应他的想法。

“理事长……?”Y.K小心翼翼地看我的眼色,我把桌上的企划案拿起一本塞进他手上。

“尹理事,新团还有三个月出道,您还是多关注一下出道专的制作吧,也不知道哪个属下选的,收录曲选了好几首垃圾进来。”

“您做好唱片部工作就好,其他的不劳您费心。”看到Y.K脸色变差,我挪开视线,离开了会议室。

三月的首尔,冷到好像骨头里都要起霜。或许,我的血液真的流得慢了,从外面进到公司里头昏脑胀,居然在韩理事办公室里看到了前阵子因为犯罪事件退团的文泰一。

文泰一那事儿是我经手的。那段时间我几乎是每天白着脸上班,黑着脸下班,公司里灯火通明不说,我还连跑了几家品牌方进行公关处理。

我是最早知道的人,因为那天警察署的人来公司进行调查,是我接待的。起初,我还在辩解是不是认错了人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直到他们拿出照片和视频,铁板钉钉。

作为理事长我能怎么做,当然是立即全面暂停文泰一的活动,配合调查,并代替成员道歉再道歉。作为队友我能怎么做,当然是无力地盯着从宿舍被带走的文泰一,向警察递交我所知道的所有信息。

我提出开除决议,被多个理事否决。他们说,开除艺人就相当于之前对他付出的资源全都付之一炬,远不如先退团冷处理,安抚好粉丝之后看情况复出,这样可以给公司带来最大的利益。

我执意要开除他,这也是我第一次运用理事长的独立任免权。

他连我们朝夕相处的队友都欺骗,不惜用自己的前途毁灭我用生命经营多年的团队和品牌。对犯罪分子零容忍,本来就是企业的原则。我本人的原则只会比这更严格,更坚定。

文泰一哭着在我面前跪下认错,但我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。没想到他直接在我办公室对着我大喊起来。

“seven!你以为你就干干净净吗?如果九年的情分在你眼里就是这样,你就别怪我无情了。”

在他闹大之前,全秘书就让保安把他拉走了,但我还是很疑惑,文泰一嘴里的这句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?

距离开除风波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按理说文泰一应该要去服刑了,他现在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公司?还在跟高层联系?

“seven!”

我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源头,是泰容在叫我。

“刚刚想什么呢?喊了你好几声。”他笑得比早春的首尔暖和得多,还像我十五岁遇到他时那样轻轻抚摸我的后脑勺。

“没什么。哥不是还在休假吗,怎么来公司了?”

“马上就去考核了,现在抓紧时间练习一下嘛。”军乐队的考核即将开始,泰容对这个事情颇为重视。考进军乐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会比其他兵种轻松一些,也可以有更多机会站上舞台。

“最近都会在韩国吗?还是去中国?”

“都有。”我猜到了泰容想说的话,马上告诉他,“哥你放心,等确认你入伍那天,我会空出好几天时间陪你的。”

泰容听到我这么说,大大的眼睛突然酸涩无比,一声不吭地,又笑着摸我的脸。好像提到离别总是这样,像一场湿热的大雨,闷的人透不过气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,我在忙碌中迎来在SM的第十个春天。三月份,公司附近的公园里,樱花已经开了不少。我已经失去了欣赏樱花的兴趣和时间。

我在公司的落地窗前关掉电脑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半。手机一亮一暗,是思成的消息。

他在中国拍戏,我们已经……

啊,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已经久远到不记得具体时间了。

偶尔的联系让这段关系若有若无,好几次马克都来问我是不是已经分手了。哈哈,我只能无奈地苦笑回答他,“没有,只是不怎么联系而已。”

“联系都不怎么联系,那跟分手有什么区别?”这我没办法回答他了。

有好几次我想开口说结束,但是总会被他的一句句睡前情话和那十年感情的厚度打消念头。

其实恋爱在我们之间早就已经被时间磨掉了锋芒,把我们绑在一起的东西,责任多过吸引,或者不舍多过激情。

先这样吧,我想。或许等思成拍戏回来会好一些。但可惜,他戏约不断,我们半年里没有一次合适的机会去沟通这件事。

一直拖着,从去年十月拖到了今年四月份。

泰容要入伍了,他拍完最后一个物料后,跟几个127和V.I.I的成员去喝了酒,然后我们陪他一起去美容室剃了头。剃头五分钟就结束了,这是泰容蓄了几个月的头发。

我手指摩挲着泰容毛茸茸的脑袋,笑着说:“我十九岁那时候为了拍戏也被导演拉去剃到这么短,头发落地的时候可想哭。哥,你想哭吗?”

泰容哈哈大笑,说“不会啊,我做毁的发型难道还少?海胆头那种发型换个人来肯定要哭了。”

我酝酿了好久,然后忍不住问:“哥,你确定不会上前线的吧?你们没有去边境实战演练什么的吧?”

“不会的。怎么会呢,别担心。”泰容嘴巴抿成一条线,他伸出双臂,我上前抱住他,感受豆大的雨滴落下在我的锁骨上。

“又不是不见面了,这么伤心是做什么呢,有什么好哭的。”泰容带着哭腔说。实际上,围坐在一团的人都在擦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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