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什么什么?]
[啪!啪!]
[刚进来什么情况啊?]
[啊?!这就啪了?]
[啊?这就啪了?!]
下面的弹幕滚动速度飞快,直播间人数已经达到了四位数,直逼五位数。
而盛渊已经呆若木鸡。
天都塌了!
很快因为这番言论,直播间人数飞速涨到了一万,点赞更是超过了十五万,还在源源不断进人。
[草!不是,没有人管管吗?恐怖直播啊,弹幕都在发什么啊。举报了]
[草!不是,没有人管管吗?恐怖直播啊,未成年保护没开吧。举报了]
[小孩又半夜偷偷玩妈妈手机了吧]
[快去找妈妈自扇两个巴掌,哭着睡觉去吧]
[明早还上学呢,脸都肿了不好看]
[这是擦边,你们这是在传播不良影响!]
[直播无关恐怖主题内容,举报了]
……
很快前方出现提示,因为举报直播画面下架。
看到这一幕的盛渊,有些困惑,还有些心生警惕怀疑。不会这么顺利吧?看起来游戏系统权限也这么低能的吗?
而躲避追赶的男人早早寻着合适路线,已经将人带到了安全地方,警报声已经落在后面,隐隐约约听不清了。
盛渊终于被放下来时,趁着男人不备一骨碌飞快爬起来就往门口冲,下一秒脖颈被按住,天旋地转之后,双腿扑腾着被按住陷在沙发里。
“放开我!”盛渊偏头看他,各种骂人词汇输出,违禁词放不出开的那种。
男人没有松开,得寸进尺俯身,覆盖而下的压迫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住,盛渊感觉脖颈里被一点灼热蹭到时,身体整个向上弹了一下。
他皱着脸,大骂不休想要躲开,男人捏住他的下巴,虎口卡住下半张脸,盛渊不得不抬头,接着叫骂不休的声音全部被堵了回去。
灼热气息猛然侵入口腔。
动作激烈到像是卷起一阵海啸,盛渊睁大眼睛,使劲推拒身上人,然而男人不容置疑地继续入侵,逼仄和窒息感逼出生理盐水,眼角变得湿润,多余津液也从唇齿之间辗转啮合的缝隙间流了出来,滑过下巴,滴落至因呼吸紧促不住起伏的脖颈间。
盛渊被硬生生吻到窒息,双臂被强硬拉起来,搭到男人后颈,他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滚烫的热度——比他身上更加滚热——鼓动的喉咙,上下滑动着,盛渊十分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吞咽他口水的律动,怪异非常。
很快手掌里的感受,像是有催眠魔力般,传递到他身上,令盛渊也不自觉喉头颤抖着滚动,吞咽了男人口腔里的津液。
终于被松开时,盛渊彻底瘫软在那里,脸颊绯红,眼神恍惚,几近濒死感淹没了他。
胸口剧烈起伏,红润嘴巴张开大口呼吸,像是要被吸干水分渴死的鱼。
男人低头看着他,拇指擦了下他湿润发红的眼角,眼睫眨了眨,累积蓄的泪花滚了出来。
“认出我了吗?”
盛渊被亲傻了似的,直愣愣看着他。
“看来没有。”男人摸了摸他肿起来的嘴唇,眸光暗下来,“继续。”
盛渊想要尖叫,但实在没力气,只从嗓子里挤出来很细的一小声,“不……”
男人亲了他嘴唇一口,抬头看他,“叫什么?还要吗?”
“不是。”盛渊再是愤怒再是挣扎,此刻被扭曲意思,也只想快些解决眼下处境,“我记起来了……”
男人盯着他,“你确定?”
盛渊攥拳,眼角含泪,“确定。”
男人摸着他耳边垂发,一缕一缕给他别到耳侧,捏住他精致小巧的耳垂,暗示性的揉捏。
“叫我什么?”
盛渊嘴唇动了动,被男人此刻捏耳垂的动作吸引住,又是晃了下神,恍惚回到狩猎岛被囚困的场面。
嘴唇再次被含住吮吸,盛渊睫毛乱抖,伸手按住男人肩膀。
“哥,”盛渊哑声说,“你是哥哥。”
男人盯住他,并不否认,“还有呢。”
盛渊转开视线,不和他野兽似的瞳光对视,男人见他躲闪,终于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你忘记我了。”
一下冷下去的声音,仿佛身体摩擦间的热度都被浇泼一瓢冷水,瞬间降温。
感受到危险的盛渊正过脸,接触到男人垂眸俯视下来的神态,眼睛漏出来一点暗光,脸色阴沉,活像阎罗煞附身。
盛渊吓了一跳,试图解释,“我记得你!记得你哥!哥!”
“既然记得,”男人粗糙掌心摸上他汗湿发热的白嫩脸颊,语气不见异样,“那我叫什么名字?”
盛渊眼瞳震动,呼吸急促,险些就要撅过去,为什么一定要剖根问底?
为什么他不能和魏思辰一样,只要糊弄两句,就开心得不得了,然后在那自顾自怀念,一点也不和他纠缠到底?
为什么一定要逼问出来?
盛渊注视着男人那不为所动仿佛深谭古井般的眼睛,终于意识到了男人之前说的什么意思了。
他和魏思辰不一样。
刚才吻得激烈,浑身滚热,眼下又冷气逼人,盛渊背后出了汗,脸颊被一下一下抚摸着刺痒,嘴唇也肿得厉害,一抿就痛。
盛渊平复呼吸,心中百转千回,焦急想要找到一个说法安慰男人的说法。但直到男人手掌下滑,从睡衣衣领里探进去,摸到他汗湿的后背,盛渊颤抖着挺腰,也只能想到,他可能真完了。
“你不记得我,一直都是。”
男人终于给他下了判决,盛渊心神一震,明明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,只是忘记了,假装没忘记而已,这怎么能算错误呢?
但被揭穿的恐慌,还是令他神思摇晃,他张了张口,只能吐出一点颤音,而男人制止了他发声,似是不想再听。手臂用力将他拉起来,压向自己怀里,重新吻住了他。
力道凶狠,像是报复他,欺骗自己。
盛渊闭了下眼,扶着他结实的小臂坐起来,感受那紧绷肌肉下蕴藏的可怕力量紧紧箍住自己,轻易动不了。
身上单薄睡衣已经在中途崩开了几颗扣子,眼下男人臂膀钻进他衣服里,揽住他的纤瘦后背。
睡衣缝线处被撑开,男人还在继续深入,缝合处开始隐隐撕裂,寸寸崩坏。
刺啦——衣料撕毁声音响在耳边,盛渊心惊肉跳,抬头接触到男人暗沉无比的眸光,抗议声音在紧紧纠缠的唇齿间发不出。
盛渊脑子里乱糟糟,记忆铺天盖地涌来,冲击着他现有的认知与精神,男人用力吻他,几乎要将他溺死在这死死缠绵的情.热里,他抓着男人衣领,终于抵抗不了。
撕拉——
最后一片睡衣布料从他身上撕下来,扔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