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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7章 致命幻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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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安静了一会,呼呼风声,淅淅沥沥的雨声,飒飒树叶摩挲声,都仿佛是安静了。

引盏作为“舒杭”的创造者,温柔谦和的性格,是他最擅长的一个人设。

自是知晓,这个小任务者,应该是对哪一种性格和特点的人亲近,引盏就做好了准备。

小任务者,按照他的设想,相信了他身处的世界,是他又一个身主所处的世界。

性格也是和他猜想的大差不错。

倔强要强,有时很会跳脱,让人摸不到头脑。机警时万分敏锐,迟钝时更是一根筋,蠢笨的要命。

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,和那些古朴老旧的家伙们很像。不过,小任务者很会骂人,越是面上云淡风轻,骂的越是厉害。这一点,还是和那些自恃如玉君子的不一样。

小任务者很会倾听,观察,思考。虽然方法蠢了点,行动进程也是很慢,要不是他看得无趣,先行告知,估计小任务者还是被蒙在鼓里,摸不到头脑,被梦里的那些虚假人物,虚假情节蒙骗,暗自神伤。

但是,小任务者很有自己的主见。即使这些个主见都是那么的可笑,不切实际的虚妄。

小任务者察觉到了不对劲,不符合他的观点,他的人设稍稍崩了一点,小任务者便是生气了。

因为“舒杭”这个人设,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纯净人物。“舒杭”也会有情欲,也会有自私狭隘的一面,小任务者就失望了。

引盏有点好笑,人无完人。人最是生来邪恶的生物,怎么能是他捏造出来的,理智兼温柔,谦和与深情于一体的如此虚假的人物?这根本不存在,小任务者还天真的觉得,这是真的。

小任务者幼稚愚蠢,很容易看懂,也有些也难以看懂。

比如现在,他好心帮他治一治脸,免得道具作用一直持续疼得紧了,又是要暴躁,失去分寸,让他也不喜。

小任务者就打掉了他的手,在他未反应之际。

明明,在未揭开马甲之前,温柔的“舒杭”,还有在梦境中的“舒杭”,接触他,对他做出很多亲密的事情,小任务者除了因为身主原因不允许,但是也未有十分排斥抵触的情绪。

他还在帮他呀,小任务者就动手了,击落他的手,面上满是厌恶的神情。

胆大妄为。愚蠢而又骄傲自大。那是在未知他的身份下,如果知道了,还能如此镇定,甚至出言不逊吗?

引盏看着面前的小任务者,眼中还是迷蒙的,只是神情冷峻,透露出来的气息也是厌恶抵触。

“阿越,你为什么生气?”

引盏不介怀的收了手,面上带着点忧心。哪怕小任务者不会看到,他还是作出这副神态。

盛渊脸上已经恢复了很多,涂抹在脸上的东西愈合作用很强,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。

把他折磨成这样,为什么还要恢复他脸部的创伤。

这不都是假的吗,有什么重要的呢,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?

明明已经是一场虚假的梦境,捏造出来的世界,还是这副温柔人设的模样,盛渊直想要弄死他。

“你的目的达到了,看够我的笑话了,我是不是该离开了?”

盛渊冷冷的问话,一点想要继续和他虚与委蛇的想法都没有。

引盏沉思了一会,摇摇头,因着他看不到,叹口气说道,“阿越,我不能让你离开。”

盛渊看他还装温柔舒杭的模样,真的是万分没有耐心,陪着他演戏。

“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?”

引盏听他冷冷的不耐烦的话,莫名问一句,“你知道,在不了解情况下,不知道是危险还是你以为的恶作剧的情况下,对我这么讲话,是很不礼貌的吗?”

盛渊还不知道,这人什么还这么会讲话了。一个斯文败类,把外表温柔和威胁内里结合的这么到位。

这人话里的意思,是在讲。你敢这么对我讲话,真是胆子大。

盛渊自认为,这人太能装了。他这么不客气呛他,这人还能忍,继续和他装模作样,一定另有其他目的。

“这还不够明显吗?你设下这个梦境,用虚假的世界困住我,能对我有什么好处。”

哪怕他如此不客气的讲话,引盏还是轻笑一声,解释说着。

“这不是虚假的世界,实际上,这只是某一个世界的衍生,我借用了一下。我把控主要发展方向,其余的,他们都有一定的自主意识。”

盛渊不相信他讲的,以他们纠结几次世界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,这会竟然和他心平气和的谈论世界问题?

不是他玄幻了,就是这人脑子属实有毛病。

“这个世界还在继续,没有到崩溃的时间,”引盏思索了一会,声音温和道,“不如我们回去,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,我很好奇。”

不是好奇,就是一种恶劣兴致,趟浑水,试图把这浑水,搅得更加脏污。

“就这样,我还是舒杭,你还是我最喜欢的阿越,好吗?”

盛渊此刻为人刀俎,再是多说一句不好听的话,估计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就要忍不住弄死他了。

他这话的意思,就是要他继续和他装好朋友——在知道对方什么身份,什么德行的情况下——盛渊真的深呼吸好几次才是勉强冷静。

“我们回去吧,出来这么久,估计他们都着急了。”

引盏恢复成舒杭的样子,温柔的扶起他来,牵住他手,带着他往回走。

自是知道了这人的真面目,此刻再是伪装温柔的舒杭,盛渊真的是哪哪不舒服,浑身刺挠。

———

雨势渐小,刚刚还是疾风骤雨,打在身上都是生疼。这会就是蒙蒙细雨,雨势轻柔了很多。

伪装的舒杭说,他有一定的操纵天气变化的能力,现在雨小了,是为了照顾他,因为他现在生病了。

毕竟是衍生世界的人物,还是有病痛折磨的感触,他不想他这么难受。

盛渊听着他温温柔柔的说话,不为所动,由着他装,继续演戏。

山上经过雨水的冲刷,踩着泥泞的路往回走,深一脚浅一脚,如同盛渊心里,不安疑虑。

这人讲,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期待,好奇,他是知道些什么吗。

很快盛渊就明白了。

他们回去了。刚是靠近那栋二层楼,几里地的时候,就被发现了。

绑架犯三索和九筒,打着强光灯,晃到脸上,盛渊眼前都是一阵光亮。

两个绑架犯手举枪支,押着他们回去。

九筒是性格最为沉不住气的,此刻满是幸灾乐祸,又是感慨万千的说话。

“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,你们逃走了,还敢再回来。”

“也是,山路不好走吧,天这么黑,老天没长眼啊,怎么没摔死你们。”

“你们回来了,我也好和老大交差,之前都是你们蒙骗我,我喝多了,老大只是小小的惩戒我一番。但是你们逃走了,特娘的还敢回来,才是最没脑子的哈哈哈。”

按照嘴上没把门的九筒的说法,他们的老大此刻万分恼怒,他们此时回来,正好撞到枪口上。

盛渊没看到九筒的神情,但是听他这讲话的口气,虽然极力掩饰,但是怨恨和怒气,还是泄露了出来。

并不是他说的小小惩戒那么简单,一定是遭受了很大的惩罚。

身旁的舒杭还是扶着他,九筒说完这些怨气十足的话后,他就在盛渊耳边轻声道,“你逃走了,姜文极其暴怒,当时,九筒还在和许佳妮调情,姜文当着他女人的面,狠狠地扇他耳光。”

“九筒狼狈十足,丢尽了脸面,怨恨上了姜文。原本也只是因为利益才是绑在一起。你猜猜,要是再多一些导火索,他们会不会起内讧自相残杀呢?”

盛渊默不作声,只是推开他,不要靠自己这么近。

舒杭轻轻拉住他的手,以两人之间可以听到的音量,问一句,“想知道,姜文的双重人格,哪一个是主人格吗?”

盛渊未能做反应,事实上,也没来得及做反应,他们此时已经被押着来到了二层楼前。

从里面冲出来的一道人影,机其快速的冲到了他面前。

眼前还是虚幻的灰蒙,但是盛渊能知道,站在他面前的人,气息不稳定,情绪也是起伏,就是姜文。

“小越。”

姜文没有管其他人,只是注视着眼前的青年,唤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声音较为温和,带着不容忽视的惊喜,没有冷酷残忍的暴躁打骂。

盛渊猜想到,这是正常性格的姜文,是脾气好一点的姜文。

“你身上淋湿了,小越我们进去。”

姜文伸出手想要拉住他,看到盛渊的手被另外一人牵着,他脸色蓦地沉了下去,将舒杭的手甩开,就是拉着盛渊。

只是另外一只手还是没有放松,身后一点拽拉的力道,盛渊又是被拉着停住了脚步。

姜文看向盛渊的侧后方,和一双淡漠沉静的眼眸对上。

“阿越是我的人,我不会让你伤害他。”

姜文淋了雨,棕卷头发湿了一些,脸上的疤痕就凸现出来,此刻他眼眸里闪着幽幽冷光,“放开。”

这人不放开他,就是为了要激怒姜文,让他另一个残暴人格出来。

盛渊深知另一个姜文出来会有什么惨烈的后果,当即就是挣开他。

不用姜文动手,那两个绑架犯已经按住了舒杭,把他扯着往一边去。

姜文带着他进去了房子里,迎面而来的,一阵强烈血腥气。

盛渊微微顿住脚步,往一个方向看去。

眼前蒙蒙的红色,大片映入眼中,从地面,到墙面,蔓延的红色,异常刺眼。

身侧的姜文想要继续拉着他走,盛渊不肯走,问他,“你做了什么?”

姜文随意的快速的回答一句,“没什么,小越你身上太冷了,我们快上去吧。”

盛渊已经心里有猜测。

姜文也许是对他很喜欢,喜欢到想要替代舒杭,变成舒杭。

另一个温柔人格,都是和舒杭如此相似,以至于连梦境里的小少爷都是为之动容。

但也是因为太喜欢了,这样的喜欢,因为得不到回应,就变成了一种执念。

执念太深,就变成了一种疯魔。

姜文疯了,却还是一副表现正常人的样子。

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被舒杭带走,逃跑,这再一次激怒姜文。

发疯的姜文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,不用多问,盛渊都清楚。

仅剩的温柔脱离成另外的人格,对他很照顾贴心的姜文,是副人格。

冷漠的姜文,只剩下残暴冷酷,对任何人,都是不留情面。这样的姜文,也不算是主人格,他已经完全不能有正常人该有的思维。

此刻,姜文这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,让盛渊从头到脚,都是彻骨的寒冷。

他没见过其他人,只是姜文在,除去假的舒杭。其他人,都是没有声音,没有动静。

空荡荡的房子里,只有一片血迹。

———

姜文带他上楼了,不是看守房间的一楼。

是二楼,不过不是上次空阔的一整层,而是一间温暖的房间。

盛渊进去了,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暖融融的气息。

“小越,你身上都湿了,把衣服脱了吧,不然会生病。”

姜文如此温柔的说着,就是动手解他的衣扣。盛渊都还没来得及阻止,他已经解了一半。

湿上衣甩到地上,身上接触到空气不自觉颤了颤。

来自从上到下的俯视目光,贪恋的目光,在扫视,在审视。

姜文在检查他。

把他当成他的所有物一样,跑出去一趟,再是检查他的身上,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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