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想到你竟然真是魔鬼。”终于在 Riddle用他的能力之后,科尔夫人冲了出来,大叫道。
Riddle微眯双眼,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。
他没有说话,任由科你夫人的酒瓶砸在了他的脸上,头上。
他抹去嘴角被打出来的血液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背影是如此地抓傲,却又如此的萧瑟,他讽刺地勾起唇角,漫不经心地回扫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。
终于,Riddle第一次走进禁闭室,只几缕光透过窗外的树照进来,余下的是无尽的黑暗。
只一堵墙,为光明与黑暗的界线。Riddle屈膝,坐在地上,右腿伸直,左手放在弯起的左膝上,靠在冰冷的墙上,安稳地睡去。
再次醒来,寒风灌进他的衣领袖口,如此肆意,单薄的衣服无法挡住清晨的寒冷。
他无法言语这种感觉,所有的冷清于一地,只一墙之隔,什么也没有。
突然,Riddle又感到温暖,他看见自己的手指上生出一簇火焰,在黑暗中舞蹈,摇曳不定,一下秒仿佛就要熄灭。
他的眼眸阴睛不定,他的能力让他活了下来,却也让他落到如此地步。
如果他变得很厉害,又有谁敢欺负他。
这并不是Riddle第一次渴望力量,他坚信自己终有一日会登上顶峰,俯视众生,而不是在饥饿与寒冷中度过一生。
终有一日,世上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称呼他的名字,他将无与伦比。
当Riddle被放出禁闭室时,他用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。适应了黑暗的双眸几乎睁不开来。遮住的双眸中,没有丝毫感情,仿佛已经呆滞。
但只有Riddle知道,他在黑暗中的无助,他开始害怕自己在哪一天死去,永远默默无名,或是于哪一日落得满身伤痕,却引得万人唾骂。
圆润的指甲刺破了手掌,疼痛依旧未让他动容,他淡漠地抬起手,咽下滴落的血液,模样十分病态,仿佛世间再无万物。
墨色的眸中映出几分血色,深不见底,而这一切都不该出现在这个仅仅九岁的孩子,或许,自他出生那一刻开始,就注定有一个世界因他而巅覆,终有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