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的晨光透过铃兰花丛洒在园门口,路宴斯蹲下身,帮小铃铛整理歪掉的蝴蝶结。五岁的小姑娘背着印着吉他图案的小书包,圆溜溜的眼睛里泛着水光:"爸爸真的要自己进去吗?"
"当然,我们小铃铛可是最勇敢的音乐小天才。"路宴斯刮了刮她的鼻尖,偷偷往她口袋里塞了颗草莓糖。目送女儿一步三回头地走进教室,他转身就掏出手机查看幼儿园的实时监控。
教室里,小铃铛攥着爸爸给的拨片挂件,紧张地揪着裙摆。直到老师问起"有没有小朋友愿意表演才艺",她突然举起手:"我会弹《小星星》!"当稚嫩的手指在玩具钢琴上弹出第一个音符,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。
午休时间,路宴斯的手机弹出班主任发来的照片:小铃铛被一群小朋友围着,正用尤克里里教大家弹简单的和弦。照片里她仰着小脸认真教学的模样,让路宴斯嘴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放学时,小铃铛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爸爸怀里:"今天我教乐乐唱歌,他说长大了要当我的吉他手!"路宴斯抱起女儿,发现她书包上别着几颗彩色贴纸——是老师奖励的"才艺小明星"。
周末的家庭聚会,小铃铛非要表演新学的儿歌。她站在客厅中央,奶声奶气地唱着改编版的《藏不住的星光》,把歌词里的"梦想"全换成了"糖果"和"小猫咪"。应禾笑出了眼泪,路宴斯则举着手机全程录像,嘴角的笑意就没下来过。
睡前故事时间,小铃铛突然捧着绘本问:"爸爸妈妈,我以后也能像你们一样,站在很大很大的舞台上唱歌吗?"路宴斯和应禾对视一眼,眼底满是温柔。"当然可以,"应禾亲了亲女儿的额头,"无论你想去哪里,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听众。"
月光透过铃兰花窗洒进房间,小铃铛抱着吉他造型的抱枕进入梦乡。路宴斯轻手轻脚替她盖好被子,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,低声说:"我们的小铃铛,正在慢慢长成最耀眼的星星。"
当小铃铛仰着小脸问自己大名时,路宴斯和应禾正在整理家庭相册。翻到婚礼那天漫山遍野的铃兰花,应禾突然灵机一动:“不如叫路知铃?取自‘知有清音藏铃间’,既有我们的故事,又带着音乐的灵气。”
路宴斯将女儿抱到腿上,指着相册里应禾在舞台上的照片轻声解释:“小铃铛,‘知铃’是希望你能永远感知生活里像铃兰一样美好的声音。”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头,突然拍手笑道:“那我以后签名就画个小铃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