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林盛问:“真的还是假的?”
李九说:“他是在唬人,世间哪来的鬼?”
来哥抢着说:“这是真的,遇鬼那个人就是我的润田三叔。”
来哥慌忙斥责说:“爸爸都说了不准将这件事说出去的,到时挨打可别说是我说的。”
“可就是你先说出来的啊?”
“我并没有说出那人就是润田叔。”
李九走过去将来弟一推说:“你出一边去,你大哥说话那有你说话的份,来哥,你快说,那是怎么一回事?”
来弟被他这么一推,很是气愤,恨恨地反手也推了他一把,然后手抓成拳,像是就要干架的样子说:“我和我哥说话关你屁事?”
李九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的一点小动作,来弟的反应却是如此强烈,他定了定神,笑着说:“一个玩笑而已,你不用那么认真吧?”
古润文也忙着随和说:“就是啦,别当真。”然后转问来哥:“你三叔怎么会撞鬼的?我就住在你们对面,竟会一点都不知?”
来哥得意地仰起了头说:“即便是近,我不说你们也不知道。”
古林盛说:“那你倒是快说吧,究竟是什么一回事?”
来哥说:“我润田叔半夜三更从南牛村回来,遇到了一个白衣白发的女鬼,结果回到家就病了。”
李九伸了伸舌头说:“就这样结束了?”
古润文说:“没意思。”
古林盛说:“这也太简单了吧?说详细点。”
来哥满脸不悦的赌气说:“我就是这样说的,要是你们不喜欢听,那就别叫我说,叫我弟说。”
来弟看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,满意得眼睛有了光彩,早已把他刚才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,说:“就在上个月14日晚上,我那润田叔从南牛村回家,大家都是知道,我那润田叔晚上经常去南牛村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家的,而且他走夜路从来都是没点火把的人,听他说那晚已是零晨12点左右,月亮很亮,可以清晰的看清周边,他就从上面那条横路返回,他说当他就要走到这条陡坡路口准备下山的时侯,这时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长长白裙子、留着长长白发的人向他迎面走来,我润田叔说他以为是人在乱搞恶作剧来恐吓他,就喊了几声,那‘人’没答应,润田叔又连续喊了好几声,还是没应答,那‘人’只是耷拉着脑袋不停地向他走来。我润田叔这时候急了,他想找根木棍之类的防身物体,可是他看遍了附近的四周也看不到一根木棍木棒,只能抓了一把泥土照着那‘人’用力掷去,我润田叔说他抓到的是干了的坚硬的蚯蚓土,用的力气也很大,而且确定蚯蚓土也打在那人的身上,我润田叔说,如果换作常人,他这一力气把坚硬的蚯蚓泥掷出,按理说应该是痛得呱呱叫才对,可是那‘人’却没事一般,照样脚不停步的向他走来,我润田叔这才害怕了,掉头就拼命的跑回南牛村,跑到了他朋友家便晕倒在地上,他的朋友不知是怎么回事?只能叫醒他的妈妈,他妈妈说是撞到那怨女的鬼魂了,叫他去寻些茅草和桃树枝回来,然后用茅草在他身上抽割,又用桃树枝鞭打才醒过来,明天他朋友便背着他回来,结果病了一个多月,当中还请那些会法术的道士把这怨女鬼送走了才慢慢的好起来。”
听他讲完,古林盛愤愤的说:“这么个怨女,死了就算了,还变化成鬼出来害人。”
古润文说:“你没听润才哥吗?那是她对爱的执念太深太恨解不开心里的结,这才变成了怨女鬼。”
黄妹说:“她不是葬在忘忧溪流里面的吗?怎么跑到上面的横路去了?”
古润文气她说:“你不是在家里的吗?那你怎么又走到这里来了?”
来弟说:“她是鬼,当然到处都可以去了,听说曾经有人入山干活,就看到这怨女在忘忧溪流游荡玩耍,还有人听到她唱歌呢!”
李九哈哈说:“还有人看到她在溪流小瀑布下洗澡呢!”
黄妹只是瞪了一眼李九,也不理会,却是扯了扯古润文的衫角问:“怨女没名字吗?人们怎么会叫她作怨女?”
古润文说:“她是有姓名的,叫…叫蒙什么的,我忘记了。”
来弟抢说:“叫蒙XX。”
黄妹又问:“那人们怎么叫她怨女?”
李九又哈哈大笑说:“那你怎么又叫作野丫头,西瓜脸?”
黄妹说:“你才西瓜脸,你是个大坏蛋,我不和你说话,滚一边去。”说着看着古润文并又扯了扯他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