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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用跟着谁浪迹天涯完成任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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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妧不能现身,先行在门后藏好,万俟镜走了出去。

别宫的空地上,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,战况胶着,打得难舍难分。

闯入者实力雄厚,撂倒一众暗卫,竟逼得山月拔剑。

万俟镜的眉冷冷蹙起。

“你是何人?”

那人显然意识到万俟镜在此地的主导地位,攻势掉头,杀手的招式狠辣无比,几乎刹那就转移到万俟镜身边。

冷山月挡在他面前未让其得手,喷涌而出的内力将杀招格挡在外,四周的墙面上出现裂纹,他也只是被逼退半步。

双方都在收敛功力,尽量让局势可控。

冷山月也看明白了这点,更加不解,“你到底是谁,来这里要干什么。”

他面具下浅色双瞳中杀戮之气流转,长刀在手腕翻转,“带一个人走。”

话音刚落,万俟镜心中警铃大震,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,“谁。”

Maybe。

我伸头出来,看着正中央对峙的两个面具人,默默举起手,“是我。”

万俟镜顺着狂徒的目光向后扭头,正好对上我的眼睛。

我讪笑声,手放在身前往下压了压。

“都是自己人,不要打架。”

万俟镜似乎没明白我在说什么,又转过身,整个人绷成道僵直的线条。

他不发号施令,自然无人敢懈怠,时间静止在了剑拔弩张中。

我刚迈出脚步,却被声轻笑打断,停在原地。

万俟镜笑后对冷山月吩咐道,“杀了他。”

这个他是谁显而易见,冷山月的剑气倾盖在地似寒霜封结,又带着焰火的灼气,他扬剑的一瞬,流动的空气都被劈开,爆发的光束混着巨响,以恐怖的速度向前碾压。

却在贴近对手的一刻。

被迫挪开。

万俟镜嘴唇几乎无法控制地抖了下。

“周妧。”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没错,又是我。

别打了,再打就去练舞室打。

我盯着冷山月,收回摊开的双臂,右手中指被他的剑气扫过,指甲裂开,血浸满甲缝。

冷山月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,利剑归鞘,他后退半步。

奉弥快步越过我,竟还想打回去。

我拽住他的胳膊,冷喝:“有完没完!”

万俟镜看着二人相触的部位,越瞧越觉着荒谬。

“好啊,你和他,你们......”

我甩开奉弥,“我和他没关系。”

奉弥也同样用不善的眼神看着多管闲事的万俟镜,“她的事也轮不到王爷来管吧,难不成您和她......”

我站在正中间,和唯一清白的冷山月并排,“我和他也没关系。”

你们一个两个找死都别拉上我!

万俟镜将我扯到身边,精致的脸上,轻蔑被寡淡圈起,温和的语气里有着些不解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质问本王的事,看在周妧的面子上我饶你一次,滚吧。”

奉弥身姿懒散,视万俟镜的警告如同犬吠,唯有看向我时,那不着调才略微收起。
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北冥这些年似乎在酝酿什么惊天阴谋,不到紧要关头,奉弥行事更不可能如此莽撞。

最要命的是,我还和他睡过。

一失足成千古恨,我真得反省自己,为什么不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
才总是在问题出现时被打个措手不及。

奉弥见我没动,眼眸低垂,余光瞄着我,手指在衣领边缘划过。

草啊,被威胁了。

偏偏我还没办法。

我看着万俟镜,犹豫着开口,“那个,王爷......”

他睁大眼睛,怒不可遏道:你敢!”

奉弥看万俟镜的眼神都带了嘲弄,他不急不慢,对周妧全然放心,并不为自己的处境着急。

不入流的邀宠手段,万俟镜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只知道蛊惑周妧的贱奴。

十指连心,手上的痛让我恨不得直接撂挑子走人,我眼一闭心一横,“我可是皇妃,有何不敢。”

“好一个皇妃,本王还真是大开眼界。”万俟镜气得不轻,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,于是放下狠话,“你可不要后悔!”

见人不回头地径直走向奉弥,万俟镜清亮的眼被怨恨染脏,但他到底放不下身段在奴隶面前开口挽留,最终甩袖走回后殿。

冷山月随着万俟镜消失不见。

我站在与奉弥仅一拳之隔的距离,他摘去面具,抬眸就是他下颌冷硬的轮廓。

“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。”

奉弥低下头,执起我的右手放于唇边。

湿润的柔软在干涸的血痂裹过。

凹凸不平的甲尖滑过舌侧,最后被轻柔抽出,置于一吻。

“你怎么总是为我受伤。”

我太阳穴突突的,抵抗了好一阵眩晕,回过神手已经扣在了他的腰臀交接处。

这具常年游走在生死交界的躯体有着对陌生触碰的本能厌恶,却对周妧放低了底线。

奉弥凑到她耳边使劲喘了下,“摸哪儿呢。”

我收回手,回到正经人的行列,推开他,“说正事。”

“没有正事。”奉弥道,“快变天了,我来带你勇闯天涯。”

怎么,你改行去雪花了。

我最烦男人故弄玄虚,“什么叫快变天了,是下雨还是打雷。”

奉弥笑答:“龙死荒滩。”

我收敛脸上多余的神色,略一思忖,似乎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
“胡言乱语,我刚从皇上宫里出来,他好得很呢。”

奉弥道:“皇上身上的蛊已经解开了吧,你一直从中混淆视听,可惜却忽略了一点,纵使九结丹真的让你给了淮南王,皇上不杀你便能说明,你另有解蛊之法,而你也是凭借此才能周旋至今的吧。”

我反问:“你怎么就能肯定秦玦知道九结丹在我手上。”

奉弥道:“两族矛盾愈发严峻,根源在于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放弃对北方各部贵族的打压,他的手早就伸进了北方的乱局里,包括北冥,恐怕在你我踏入北冥的那刻起,九结丹在谁兜中就已经被探子摸得一清二楚了。”

集中皇权的路上,所有拦路者都会上秦玦的死亡黑名单,名门望族的联手,官僚体系的独立运行,这些都在暗处与他抗衡。

他在找一击必中的机会。

“既然你们猜测秦玦已解蛊此番是为了引你们上钩,那他为何会死,分明以卵击石的是你们,他只需坐等你们把命送上门。”

我盯着奉弥看了几秒,讥诮道:“还是说你就想诈出我的反应,好回你的北冥通风报信。”

奉弥张开嘴,好一会儿才笑着吐出口气,“你真这么想我?”

“当然。”我直视他的眼睛,“毕竟你这条走狗会随时从别人身上咬块肉下来,我可是有前车之鉴的。”

奉弥俯视我,“比如。”

“火龙花。”

冷冷吐出这三个字后,我继而道,“你当时也听到了,我不信你不清楚它的作用,你推波助澜,故意让我吸入火龙花的香气,好为风伯腾出时间能杀掉山神,你故意拿住我的把柄,让我不敢和你们鱼死网破,你敢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算计?”

在我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瞬间,奉弥扣住我的手腕,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压在石壁上,他表情冷淡,向下凝视着我。

“所以,你认为我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拿到你的把柄?”

我抽出一只手往他脸上甩去,他稍仰头,我的手指连他鼻尖都没碰到,被他重新锁在身后。

他抚摸着我的手指关节,“一个落难的妃嫔不值得我忌惮,我从没想过把你拉进争斗中。”

我使劲挣扎了一下,抬头。

“你说这话自己信吗?”

奉弥一下子攥紧我的手,仿佛能捏碎我的骨头,他胸膛起伏了几息才平静下来。

奉弥抿着的唇扑哧笑开,他靠近我,像是把我抱在了怀里。

“我是真喜欢你啊。”

“但是这个世道,你身为盈妃都没有办法,更何况是我。”

从他联合风伯夺取星石之心开始,周妧就故作气恼他的“不坦诚”,并将此定为背叛,可她对人性洞若观火,本就对他多有戒备,又怎会轻信他坦诚相待呢。

她不过是在诱导他,让他谋得利益后对自我产生怀疑和愧疚,在局势不利于她时打出这张感情牌。

周妧越“气恼”他,他越急于自证,最终才能有机可乘。

他的感情有多少,周妧了如指掌。

“你看,我禁锢住你,你就一点办法也没有,想留下你的把柄又何需火龙花。”奉弥在她耳边落下一吻,“我不过是想留住你的人。”

“跟我走吧。”

他神态温柔,循循善诱。

我趁他不注意,偷偷凝聚起这具身体的力量,从他手中挣脱,趁他失神,踢在他的腰侧将人扫开。

“鱼有鱼路虾有虾路,我不可能和你走。”

奉弥:“为什么。”

我道:“你不在我的路上,而我不会去你的路上。”

奉弥摇摇头,笑着看向我,“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,行宫中危机四伏,秦玦的命都不一定留到几时,你......”

“你信命吗?”我对奉弥说,“你们没有能成事的命。”

“那你觉得奴隶的命是什么?”奉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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