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不小心落在张将的黑色中裤上,他眼睛亮了,哎嘿,小张这小孩还真是有点意思,还没开始呢,就硬成这样了。
“小张,你不会现在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吧。”沈辞洲说着就忍不住凑到他面前,捏着张将的下巴,把他压在进门的酒柜上,长舌直驱而入闯进张将口腔,肆意搅弄,呼吸流转,两条舌头勾缠着像是有了生命。
不知吻了多久,两人到了沙发上,火苗越烧越旺,直到张将一路往下,沈辞洲眯着眼睛,手插.进张将的头发里,感受到温热的头皮,以前也有很多人这样服侍过他,但都没有今天这样直击他的灵魂,或许是因为张将等他的那三个小时。
以前更多的是浮于肉.体的喜欢,但今天他的心先塌了一块,他是先动的心,再开始的一切,青涩的动作,牙齿磕碰得沈辞洲忍不住拍了拍张将的头。
“我不是昨天才身体力行教过你吗?”沈辞洲有点不耐烦,虽然这件事很爽但张将很显然技术不到家,“小张,加油。”
加油?加油!张将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沈辞洲垂眉看他的样子,这个时候的鼓励实在是让他很不爽,不仅不爽而且很吃味,回想起昨天沈辞洲给他口,那熟练的动作那销魂的滋味,很爽但更多的是不爽。
“你是不是经常给别做那种事?”张将问他,眸间多了丝冷意。
沈辞洲愣了下:“你想啥呢?我一出钱的还得伺候人?你脑子被驴踢了吧。”
张将闻言心里有些窃喜:“那为什么给我…”
沈辞洲大概昨天也是脑子被驴踢了:“可能因为我怕你昨天原地爆炸吧。”
……
张将实在不想听他胡说八道,抓着他的小红薯,准备低头继续的时候,又问了句:“那我是你第一个那样做的人吗?”
沈辞洲被他烦得不行,哪有人这事做一半问东问西的,唠嗑呢!
“是啊,你别废话了。”
张将眼睛微眯,心情好了很多,低头准备继续又抬起头。
沈辞洲真的被他烦死了,尤其是他的小红薯已经快被他弄得没感觉了。
“你踏马…”
还没说完听见张将说,“花钱是违法的,要被拘留十几天。”
……
不是,真有病,纯有病。
什么花钱违法,什么拘留十几天,他张将高风亮节,不还收了他一百多万的表和几万的戒指,这会清高了。
不过,他现在没空和他计较。
张将也是个聪明人,一点就通,自从沈辞洲说了他以后,他就学聪明了,虽然技术生疏,但也算伺候得舒舒服服的,昨儿个沈辞洲伺候他不到十分钟,今天沈辞洲被伺候了二十几分钟才出来,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。
“吐了啊!”沈辞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,因为他看见张将喉结滚动了下,“不是,小张,我说你…”
“你没教我。”张将理直气壮。
沈辞洲一时无言,他该说张将纯还是蠢,听话的时候听话得不得了,不听话的时候…好像也没有过不听话,除了刚开始挺横,现在只是线上话少,线下实在好得没话说。
他躺在沙发上,完全没有刚刚爽完的痛快,只觉得意犹未尽,就像是吃了个开胃甜点,根本不够塞牙缝,他有点怀念昨晚张将的手活,那种他未曾体验过的另一种的快活。
张将漱了口回来就看见沈辞洲还大剌剌躺在沙发上,两条双腿叠着放,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他白里透红,简直勾人得不行,而他一动不动躺着,眼睛动了动,仿佛再召唤他。
张将抽了两张湿巾过去给他擦拭,沈辞洲抓着他的手,一双漆黑的眼睛此刻看得张将心里砰砰直跳。
沈辞洲把纸巾从他手里抽走,引着他的手指到了昨天的地方:“小张,再试试吧。”
张将还记得昨天这人张牙舞爪的模样,义正言辞说以后都不会让他上他,这才过去一天,仅仅一天,这人就出尔反尔,言而无信,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粉色的花儿泛着晶莹的光泽,昨天仓库的光是昏黄的,今天是很亮的水晶灯,能够看清花瓣的每片纹路,包括花儿微开时的脉络,张将吞了吞口水,只觉得呼吸很沉,沉得他快收不住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