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。”
打开的门还未来得及关上,棠溪孑就被宋霁骁拦腰扣住,炙热的呼声扑在她的鼻尖,唇瓣被他撬开,舌尖强势探入,蛮横的不容抗拒。
宋霁骁掌心的温度覆过她每一寸嫩滑的肌肤,不断游走,低吟溢出棠溪孑的嘴角。
棠溪孑被他抵在玄关处的鞋柜间,鞋柜的高度正好抵在她的肩胛骨处,宋霁骁压下的重力让她靠得很不舒服,搁着疼。双手环搭在他的肩头,脚下一使劲,力都使在了他的肩膀上,一下秒,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腰间。手透过领口探入,宋霁骁的后背现出一道道红印。
彼时,大门被楼道间越过的寒风碰上,带出一声清脆的“砰”响。
宋霁骁仿佛恢复了理智,游走的掌心稳稳托住她,压着她的力又重了一点,棠溪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。宋霁骁喘息着轻咬她的耳垂,“不舒服?”
相处久了,她一个举动就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她不舒服了也会想着办法让你不舒服,而且是当机立断,绝不留着过夜。
棠溪孑同样咬了回来,阴沉沉道,“我想把你鞋柜砸了。”
“……”宋霁骁垂眼看她,她一脸我认真的模样瞅着他。
“噗。”棠溪孑被他凝重的表情逗笑了,“开玩笑的。”
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她,他真会这么做。
“宋霁骁,认识我的朋友你很开心吗?”棠溪孑的头靠在他的肩头,手玩着他的短发,短发在她的指尖滑动,鼻翼萦绕着淡淡的酒香。
他好像跟喻尚渊很聊的来,两人喝了很久,气氛很愉快。
明明是她的朋友,看起来更像是他的朋友。
宋霁骁抱着她往里屋走去,点头道,“我很高兴,你能把我介绍给他们认识。”
这代表他在一点一点融入她的生活,这何尝不让他感到开心。
他能看得出来,这绝对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朋友。
点头的那一下,短发从她的指尖溜走,棠溪孑气得低头,在他的肩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,“对不起。”
宋霁骁顿了一下,满眼慌神地看着他,眉头拧皱,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力。
对不起什么?
此刻的宋霁骁在棠溪孑眼里就像是个易碎的玻璃,只要她再多用一分力,他就能碎了。
指腹揉开他紧皱的眉心,吻轻轻地落在了他的眉眼间,“把你咬疼了。”
“不疼。”宋霁骁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,松了一口气,把她平稳地抱到了床上,继续未完成的吻,“永远都不要对我说对不起。”
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,她的‘对不起’绝对不是简单的对不起,他不想听。
夜幕低垂,衣落满地,心跳共鸣,被动化主动,互相博弈,直至凌晨停息。
第二天下午,棠溪孑才从被中伸出细长的手,在床头摸索了一圈,啥也没摸到,最后还是宋霁骁帮她拿过手机交到她手里。
这手机宋霁骁拿的阴沉沉的。
“嗯?”棠溪孑还没睡醒,闭着眼接通电话,低哑地发出一声低喃。
想张嘴,却被宋霁骁使坏地堵住,慢慢下游。
一声清脆的玻璃杯落地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。
宋霁骁嘴角向上勾勒,继续使着坏。
温念语调平平道,“有份文件需要紧急处理下,很重要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棠溪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,低头看了一眼使坏的宋霁骁,赤裸在外的后背红印遍布。
棠溪孑挂了电话,伸手又在这之上添了五道,随后余光一瞥,伸手抽走床边的领带,“宋霁骁,幼稚鬼。”
她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?
一声‘幼稚鬼’刺激的宋霁骁一沉,棠溪孑眉心一皱,倒吸一口凉气。
受刺激了,理智就没了。
棠溪孑可没时间跟他玩,以柔克刚,在他的耳边软语相怂。
宋霁骁像是被蛊惑般的信了。
顷刻间,翻身做女王,主导权又到了她手中,宋霁骁完全跟着她的节奏来,就在宋霁骁被顺毛之际,棠溪孑顺势用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,打了个死结后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,额头抵着他的额头,似开玩笑地说:“宋霁骁,不要相信任何人,包括我。”
满意捞起一旁的衣服,边穿边挂着笑看着他,“走了,这结得慢慢解,越挣扎越解不开,等你好消息。”
“棠溪孑!”宋霁骁双手挣扎着,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气急败坏的低吼道。
只要一想到宋霁骁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棠溪孑就想笑。
不知道解开没。
棠溪孑一路乐呵呵地踏进公司。
却不料这好心情被厚脸皮的张邵进打断。
一直没堵到棠溪孑的张邵进不死心,只因公司经营越来越差,已经开始陆续有合作商退单了,再这么搞下去公司早晚要破产。
破产是绝对不行的,一旦破产他不但身无分文,还要面临高额的债务,他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,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只有棠溪孑。
“棠溪,棠溪,咱俩也相识这么久了,看在朋友一场的情面上,你不能看着见死不救吧。”张邵进拦住了棠溪孑的去路,激动道。
棠溪孑向保镖使了个眼色,张邵进即刻被保镖扣住。
“扔出去,别让我再看见他。”棠溪孑完全无视张邵进,不留情面道。
“棠溪,你不能这样,做事这么绝你会遭天谴的。”张邵进一边挣扎着,一边胡言乱语,“救救我,棠溪,我求求你,救救我,我实在没办法了,再搞下去就要完了,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不能搞我啊,你这是要逼死我啊。”
“棠溪孑,你不得好死,你把我逼死了,我铁定不会放过你,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。”
整个大厅里一直回荡着张邵进的疯言疯语,在等电梯的棠溪孑被吵得头疼,对跟在身后的保镖说:“把他的嘴堵上。”
“哟,这不是雷厉风行的大总裁吗。”正要出去办事的陈董在电梯口碰到了等电梯的棠溪孑,抬手看了手表,阴阳怪气道,“这做总裁的就是闲,睡到太阳落山才来,你说你,何必跑这一趟,就算你不来公司,也没人说你不是。”
“我听说最近总裁身体不好,这该休息就休息,你放心,没了你公司照样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