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！”莫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，江渐榆用纸擦去。

但还有一部分……

莫今简直没脸见人了，他居然没有控制住，还在嘴里……

但江渐榆却一点也没有怪他的样子，淡定地去浴室处理。

他潦草地追了上去，江渐榆已经漱完口了。

“我、我……”

说什么都晚了。

“放心，还可以接受。”

江渐榆的语气淡定客观得就跟刚品尝了一道不算可口，但也能吃的菜品一样。

莫今：“……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！

他注意到对方的状态，忐忑道：“那我也帮你。”

江渐榆却摇摇头，“不用。”

莫今心里过意不去。

他从来没想过江渐榆会愿意帮他做这种事。

这实在是太超过了。

不管他是不是觉得太过了，于情于理，他觉得自己都应该做点什么。

见他一脸视死如归，江渐榆叹口气，“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这些，我想这么做，是因为我认为这是取悦恋人的方式，我并不排斥这种亲密接触，但并不想要你因为礼尚往来就要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。”

莫今下意识反驳：“我没有觉得不舒服！”

他其实有点阴影。

他没跟江渐榆说过，他以前因为几张照片火了之后，有人找到他的社交账号，私信他，发了他很多这种不堪入目的照片。

他无法形容当时看到那种照片时候的心情。

有恶心，有愤怒，也有不理解。

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喜欢同性，但江渐榆这么好的人，他喜欢上又有什么意外呢？

但刚刚江渐榆帮他做那种事，他却完全没有当初那种厌恶。

像是担心对方不相信他一样，莫今很是执着地僵持着。

江渐榆看了他一会，败下阵来：“我想先洗澡。”

莫今道：“好、好啊，一起洗吧。”

江渐榆闻言眼神暗了下来。

淋浴间里雾气朦胧，冲刷着两具年轻而的身.体。一具因为属于锻炼，而显出少年人的纤薄，长腿长脚，充满了年轻的朝气。一具已经出具青年人矫健的模型，薄肌覆盖着颀长的身躯，在热水下蒸腾，仿佛古罗马的雕塑般完美。

莫今在热水中和江渐榆接吻，已经完全做好思想准备。就在他大义凛然，想要半跪下帮对方的时候，却被对方搂住。

“转过去。”江渐榆哑声道。

莫今不明所以，但很听话地照做。

莫今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想做什么。

上半身被死死压在冰凉的瓷砖上，下.身在摩擦中像是被火灼烧一样。

水声掩盖了一部分暧昧的声音，只偶尔从死死咬住的唇间溢出暧昧的声音。

江渐榆掰过他的头，吻住他快要咬出血的唇瓣，舌尖灵活地撬开他的牙齿，让他终于不得不放弃凌.虐自己的嘴唇。

狭窄潮热的空间里只剩下“啪啪”的声音和水打在地砖上的声音在同奏。

……

纵.欲过度后，莫今本来以为自己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
谁知道早上八点他就饿醒了。

意识回笼后，昨天在沙发和浴室的一幕幕重回脑中。

原来这才是成年人的世界。

真的，好快乐！

红着脸回味了一番，莫今侧过头，看难得在他醒来后还没有醒的人。

这样一个完美如天上明月的人，居然愿意为他做那种事情……

他越想心中的爱意便越发膨胀，终于克制不住地吻了吻对方挺直的鼻梁。

这个动作大概吵醒了搂抱着他的人。

两人都未着寸缕，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得到。

江渐榆收紧怀抱，睁开了眼：“醒了？饿不饿？”

莫今肚子适时地咕咕叫了一声，听得他老脸一红。

江渐榆轻笑了一声就要起床。

昨晚两人厮混到精疲力尽，都忘了要吃晚饭。

见他要走，莫今也起身，跪在床上抱住对方，黏黏糊糊地表白：“江渐榆，怎么办，我真的好喜欢你啊。”

江渐榆吻住他：“那就，再多喜欢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