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三天过去。
距离成熟期还有一周。
晚上,西蒙拿了两支缓解剂过来,前两日芙罗拉还只是一天三支缓解剂,但随着成熟期的临近,她越发地感到身体传来的异样。
例如她大腿的花纹显现出来了。
刚诞生时她腿上的确是有与蜂卵一样颜色的花纹,不过后面就自动消退了,芙罗拉便也没放在心上,没想到如今颜色却是逐渐显露。
浅淡的白金色花纹有如晨曦阳光,圈圈缠绕在她的小腿上。
触感与身体其他肌肤一样,只是观感上似乎像是被一道绸带缠绕捆绑一般。
胸口处也在隐隐发胀,仿佛有什么要流淌出来了似的。
芙罗拉今晚不打算让西蒙再与自己睡了,连续两晚都让他舔,他看上去倒是没一点儿影响,精神抖擞,但她却是黑眼圈都加重了。
“殿下,今晚确定用两支缓解剂了吗?”西蒙问。
芙罗拉热得厉害,只穿了条吊带睡裙,露出单薄晶莹的肩膀,小巧的锁骨直挺挺地立着,一根吊带都已经滑到了胳膊位置。
西蒙有些眼热,身体也一点点发烫变热。
他在等着殿下的召唤,前两日都是这样,殿下喝下了缓解剂后也觉得难受,于是便会让自己去帮忙。
他自然求之不得。
但今晚却不同了,芙罗拉接过西蒙递来的两支缓解剂,直截了断地拨开盖子朝自己小臂扎下。
冰冷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注射到体内。
如果她身体中的血液都和着了火一样的话,那这缓解剂就是救火的冰水,缓慢地流淌过每一处点燃火的地方,渐渐平息,留下焦黑的火苗。
两根缓解剂下去,芙罗拉好了不少。
“侍医在外面吗?”她问。
西蒙点头,“在的殿下。”
这几日都是芙罗拉的重要日子,不论什么时候身边总会轮班守着一位侍医。
芙罗拉躺下来,说道:“叫侍医进来。”
西蒙出门去叫侍医,而芙罗拉慢慢平复着自己体内的火气。
侍医进来后西蒙也站在一边,芙罗拉让侍医给自己检查一下,她总觉得眼前会莫名出现一片漆黑,气力不足。
片刻后侍医擦了擦汗,小心说道:“殿下,先前的侍医是否和您说过成熟期前要禁欲?”
禁欲。
芙罗拉似乎听过这两个字眼,但此时她并未回答。
西蒙也悄悄看了芙罗拉一眼。
侍医继续谨慎说道:“成熟期到来时犹如洪水抵坝,先前尽量不要泄洪,要一鼓作气才能一泻千里。”
芙罗拉默了下,这个侍医的说法用的真是烂。
他说的再显然不过了,无论是怎样的疏解,在成熟期前都不要做,否则会对身体不好。
芙罗拉颔首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侍医退下去,而西蒙站在一旁没有其他动作,脸上也似乎没有任何表情。
芙罗拉没看他,手点了沙发位置,淡淡命令道:“今晚你睡那里。”
他们要分开了,不然旁边总是有个雄蜂,不管睡前还是睡醒自己都抑制不住想要,不仅会让自己缺水还更疲乏。
“……是。”
西蒙抱了一床被子放在了沙发上。
芙罗拉重新躺下,室内温度被她调至二十,微冷但对她来说却是适宜。
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,等西蒙去浴室洗完回来看到芙罗拉似乎已经睡着,被子只拉了一个角盖住了肚子,真丝裸色吊带凑到了大腿,小腿处浅色的白金花纹隐约可见,上面的吊带也往下滑,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弧度。
腿上的花纹他曾舔吻过,那样白皙纤细的腿多了花纹,却更好像在他心上紧紧捆了几道。
他很喜欢殿下腿上的花纹。既是她身份的象征,又很美。
他用力的舔吃,水也会更加泛滥。
西蒙刚刚洗澡用了冷水,但似乎起不上一点作用。
刚刚侍医的话西蒙也听明白了,成熟期之前本就该什么都不做,他们前两日还是太过了。于是西蒙老老实实地躺到沙发上,假装闻不到空气中芙罗拉无意识散发的信息素,也假装看不见床上躺着的蜂。
他盖上了脸,睡过去。
次日一早,芙罗拉精神比前两日好了些,反观西蒙却是和她前两日如出一辙的眼下青黑。
“怎么,昨晚没睡好?”
西蒙摇了摇头,又点点头,但却什么也没说。
何止是没睡好,梦中都是殿下摇摇晃晃的小腿,时而高,时而圈住他的腰,时而又缠绕在他的脖颈上。
芙罗拉不知道西蒙的这些心理活动,今日谢尔盖带来了萨迦纳瓦族的最新活动信息过来,她现在过去就已经是迟到了,再耽误下去也不太好。
谢尔盖与她约的地方在一间刚开业不久的蛋糕店。
这是昨晚他发的地址,芙罗拉到时才知道。
西蒙跟在芙罗拉身后,也打量着面前的店,蛋糕店名字叫做“每日一甜”,整体是粉色和黄色的装修颜色,既温馨又可爱。甜蜜芬香的蛋糕味从店中涌出,美丽可爱造型的面包和蛋糕摆在橱窗中,漂亮的不像是面点,更像是艺术品。
蜂族从上至下都爱吃甜食,芙罗拉也不例外,在穿来前她就爱吃,来后就更爱吃了。
并且,蜂族吃甜并不会皮肤变黄长痘,吃甜对于他们而言就如同喝水,所以她吃甜也没任何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