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被打击的我妻善逸,所有人围成一圈盯住了小狗。
毛茸茸的小白狗刚才还活泼得不得了,被几双眼睛盯上之后便莫名拘谨,脑袋搁在爪子上,眼睛机警地转着。
炭治郎问须月有没有什么想法。
须月沉重地摇头,并看向长谷川。
长谷川犹犹豫豫地吐出一个名字,“百合子?”
我妻善逸“唰”地扭过头看着须月。
须月隔了两秒,说:“差不多,但是好俗气。”
长谷川叹了口气,心说至少有个差不多的评价。
这下大家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,一个说“桑岛樱”,一个说“桑岛星”,还有一个说“我妻朝露。”
那么问题来了,小狗该姓什么。
须月不多想,拍板道:“它没有姓氏!”
大家松了口气。又问:“你觉得哪个好?”
须月感到十分棘手。为什么取名这件事比杀鬼还难办啊。
冥思苦想后,她挤出一句,“叫白星,怎么样?”
众人依次对视,沉静几秒后纷纷点头。
“我觉得还不错。”
“很帅气嘛。”
“也挺可爱的。”
“好无聊的名字。”
伊之助被拍到零食堆里。
除他以外,其他人都感受到了一身轻松的幸福。
我妻善逸架起小狗,温柔地对它说:“从此之后你就叫白星啦。”
小狗肯定是听不懂的,但是它恰巧叫了一声,这个反馈就够大家开心的。
须月是唯一一个无动于衷还无聊到东张西望的人。
也许小狗对这件事很不满吧,所以它坚持突破重围来到须月的脚下,锲而不舍地去咬鞋子。
先不说它是做样子还是真有什么目的。
这个行为就很不美观。
须月严肃地说:“这样不行。”
小狗短促地叫了两声。
被躲开。
然后又清脆地叫了两声。
声音很好听,不很响亮但干净利落。比起我妻善逸的哭嚎是要好得多的。
可是因为上简直留下了我妻善逸的影子。
须月扶额,“为什么偏偏对着我一直叫,这样子和善逸有什么区别?”
发出疑问的她在为家里小辈的性格头疼,我妻善逸不理解,他听到后只觉得高兴。
像他好啊,说不准为什么,但是像他就是好。
“长谷川,把它运回去方便吗?”
“方便,但是我得准备一下,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们同时出发。”
“能做到就行,其他不着急。这应该不麻烦吧?”
长谷川不假思索地摇头,“不麻烦,让同事去做就行了。”
听到这,须月好奇地问:“你们都在做什么?”
长谷川依旧回答得很流利,“做什么的都有,能获取信息,闯出名头就行,反正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。也都想为产屋敷先生做些什么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须月理解地点头,“我知道你们都是很勤奋的。”
虽然不理解,但尊重。
比起自己这种只顾着享受的,也许这些才是产屋敷心腹。
嗯,她是大患。
“喂,你们今天练剑了吗?”
打打闹闹的几人急刹车停下。
“出来玩也要练剑吗?”
“怎么不要?”
“但是我没带刀!”
须月分明看到我妻善逸露出了开心的笑。
不找借口还好,找了借口之后须月就很不高兴了。
“你不是要当鸣柱吗,这就是你的态度?”
我妻善逸乖乖站好,
“我练。”
长谷川看起来有些同情他,小声说:“这里没刀吧。”
“锻炼一下,你们先跑跑步。”
这个提议很中肯,没人拖拉,四个孩子一条狗马上就出发了。
长谷川低头看看西装和皮鞋,依旧站定。
“须月小姐,你每天练剑吗?”
“……没必要吧。”
可是你刚才不是这个态度啊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最终长谷川光败下阵来,坐下说起一上午的学习进度。
“祢豆子和炭治郎都尽力了。不清楚善逸有没有记住什么。而伊之助……他……”
须月毫不意外,她宽慰道:“与你无关,他们的事不是你可以左右的。”
长谷川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虽然无论如何都能去上学,但是成绩不好可能会被孤立啊。据说那孩子文学和数学也跟不上不是吗,这下全方面溃败……”
“什么?无论如何都能去上学吗?”
“……”
对视中长谷川光得到信息——产屋敷隐瞒了这件事。
须月也明白了,这是在给孩子们紧迫感呢。
虽然不知道怎么连她也瞒着,但是既然是为了督促,那就支持吧。
这么想着,须月对路过的少年们说:“回去之后文学数学之类也得继续学。”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