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执生抱住我,往死里勒紧我:“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,我们都成结了。”
“不想!”我用力推他,推不开,就掐他肉,“我alpha凭什么给你生孩子!哪怕我是你养大的都不行!”
“改偲,你不乖。”向执生释放信息素。
我身子又开始发软。
向执生唇瓣擦过我嘴角,那种熟悉的渴望感如同洪水猛兽,席卷我身体每一处神经,我身子开始发抖。
一股微风拂过,全身鸡皮疙瘩直起,感到寒冷。
向执生把我抱在他腿上,紧紧把我锁在他怀里,问:“想要吗?”
“不要!”我道。
他抱住我,我明显能感受到温暖,仿佛是落进了暖阳的拥抱。
“嗯,不要也行。”向执生回答。
他起身,把我抱回卧室,四肢绑在床上,给我盖上被子:“不要,就慢慢调理。你的药,我放柜子上,记得按时吃。”
话罢,他走得很直接,连余光都没给过我。
“混蛋!你又绑我!!”我怒吼,“还怎么吃药。”
他关上门。
房间只剩我一人。
渐渐地,我小腹开始发疼,钻心的疼,犹如刀片在小腹里绞来绞去,一直在冒虚汗,汗水浸湿我身上所有衣物。
对温度的感觉也异常,一下子感觉在南极,冷得哆嗦;一下子感觉在熔炉里,要变成水蒸汽了。
一开始,小腹发疼还是一阵一阵的,但后来,发疼时间间隔越缩越短。
我咬牙忍疼,忍了一个小时,床单都被我抓烂。
小腹发疼已经是每绞疼一分钟,缓四五秒,又开始疼,疼到我下身直接动不了。
痛不欲生这个词,此刻也算是淋漓尽致演绎在我躯体上。
我想死的心会因为痛而作祟,丝毫不争气地哭了,还向罪恶之源求救。
“向执生!向执生!我好疼!疼!疼!疼!啊!啊!你来救救我!向执生!……”
我一直叫他名字,断断续续叫了近半个小时。
可他没出现。
房间里明明有监控,他可以看到画面和听到我的惨叫声。
后期疼感越来越明显,身体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蚂蚁疯狂啃食,真希望自己能被痛到昏迷,但没有,只有清晰而又刺骨的疼感。
我实在遭受不了这种酷刑。
服软叫哥。
“哥!我好疼!哥,你来救救我。哥,我爱你……好难受啊!呜呜呜……哥!”
叫了一会儿,房间门开了。
“哥!”
向执生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看着我,阴恻恻的目光如同死神的凝视,冷然道:“叫哥什么事?”
“好疼……疼!我要疼死了……你放过我吧!”
“放过你?”向执生坐到床边,五指扣住我被绑住的手的五指,“是我弄疼你的吗?”
“不是,不是你,是我不听话,自己弄疼的。”我哭着说。
我服软至没有底线,不分青红皂白,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。
他右手大拇指为我拭去眼角泪水,道:“改偲,还不乖吗?”
“哥,我错了,以后都听你的。”我狠狠捏紧他的手指,企图把痛苦传递给他。
谁都别想好过。
嘴上说我都听他的,我以后会依然犯浑。
“我只想要个孩子,和你,只要你和我的。让我当爸爸。”
他废话真多!
我快疼死了!
“爸爸!爸爸!”我倒吸一口气,“行吗?我给你当儿子……你养大的。”
向执生疑似嫌弃地掰开我使劲捏他的手,扔到一边,起身准备走:“改偲,看来你还是不乖。”
“哥!”我感受到向执生一离开我,身上的疼痛就在加剧,彻底突破底线,“我生!我给你生!不要……离开我。生一窝都可以。”
没一会儿,他解开我手脚上的束缚。
但我身子不听话,倾尽我最后气力支起身,本能似的扑到向执生怀里,弱弱地抱住他的腰,细细喘息。
这还是我吗?喂!
但从内心真实到没有任何虚假的想法来谈,我确实想要他。
不止生理,包括心理。
“哥!别走,抱我一会儿。”我声音有些软。
“你湿了,身上都是汗。”向执生按住我的头,使我埋在他心口,“你现在正经历AO双腺体副作用的折磨。需要我的信息素安抚你,才会没有疼痛。”
“可以安抚我吗?”我下意识问。
他不答反问:“我是你什么人?”
“哥哥。”我回答。
“还有呢?”他问。
我沉默良久,晕乎乎回答我觉得是他想要的答案:“爱……爱人。”
“改偲,记住,我是你一辈子的哥哥。”向执生道。
——我是你一辈子的哥哥。
这句话,我现在不能理解,总感觉有深意。
我道:“哥哥,给我信息素。”
数息后,我闻到芍药味信息素,身上所有疼痛立即烟消云散。
不过头越来越晕,感觉天旋地转,呼吸发紧。
良久。
向执生掀开被窝,我视线模模糊糊看到床上一片血红色,我裤子上也是红色,大概是从我腿间流出的鲜血。
紧接着,我彻底撑不起眼皮,迷迷糊糊听到向执生急匆匆地喊了我几声:“改偲!改偲!醒醒!……”
可我早已坠入信息素的温柔乡里,不想回答他或是无力回答他。
——渐渐昏迷中……
他好像抱着我在疾速奔跑。
我出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