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双眼睛盯着后者,刀春寒摸摸鼻子,含糊道:“刚刚数岔了来着…”
萧远山毫不掩饰鄙夷:“你的孩子也堪忧啊…”
乔飞燕淡声道:“比你好,你都没有。”
郝鹤第一个站出来为师傅撑场子:“男同是不可能有孩子的!我坚信!”
闻言,萧远山龇牙咧嘴但舌头打卷。
范驰又说大实话:“毕竟代孕犯法。”
“可以领养啊!”萧远山嗤之以鼻,“况且我也不喜欢小孩子,换尿布超麻烦。”
京以珠摸不着头脑:“你会换尿布?”
萧远山:“……你不能当一种举例吗。”
“那看来不是举例。”乔飞燕指出,“毕竟真是举例就会提前说明,不会这么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。”
刀春寒嘿嘿笑:“名词重复!”
陈静:“那是中性词。”
刀春寒很悲伤:“我不会再开心了,阿静老是拆我台——”
石青阳在狂笑。
京以珠:“…你疯了吗?”
问得特别真诚,特别善良。
石青阳的笑停在脸上,“老幺!刀春寒不开心我就会开心你懂吗,笑容守恒定律!”
“沙贝。”刀春寒嘴巴挂油壶:“说的就是你!我毫不掩饰!”
石青阳又要闹腾起来,只有陆风遥风牛马不相及地开口:“不是…没人想知道这厮为毛会换尿布吗?”
陆风遥特别真挚:“我超想知道啊。”
范珂偷偷举手:“我也想。”
萧远山:“这个茬不能过去吗?”
“来来来,”陈静主持大局:“想知道的举手来!”
空中挥舞的手臂可以凑起来当鸡毛掸子。
萧远山撇嘴,但还是配合:“好吧,既然众爱卿跪求此事真相,那我——勉为其难地告诉爱卿们吧!毕竟我是一个开明的帝王…”
大家的嘴巴好似沾了胶水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个臆想症患者发大病。
萧远山见没人捧场,遂决定一句话勾起读者的好奇,酝酿这个故事的神秘性:“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一个男人行走在城市的钢铁丛林之中诶呦我!打我干什么!”
关筝放下正义之手:“别说屁话。”
京以珠捂着脸狂笑,“哥你好啰嗦。”
萧远山嘴巴撇出三里远,疯狂表示自己的不满,但无人在意。
“好吧,”他终于舍得放下无用坚持的神秘性,言简意赅道:“我搁酒吧里碰到了一个给圈天菜,他勾引我!真的!我…害…是吧,男人哈哈哈…”
乔飞燕:“还是动作戏啊。”
“我倒是想啊!”萧远山唏嘘,“结果临了人跟我说她是女的,给我吓够呛。”
关筝抠鼻子:“我懂,萎了是吧。”
陈静问:“你也萎过?”
“狗屁狗屁!”关筝努力辩驳清白,“这是男人的通病!不是自己的菜不萎才怪啊!”
京以珠提出疑问:“女的不显而易见?”
“她的胸那么、那么平啊!简直是一马平川啊!”萧远山怄得冒火,“我就问她啊,你一女的来给吧多怪啊,结果她说给吧安全…安全?有病是不是!”
“等会儿——”石青阳提出疑问:“这和尿布有关系吗?”
郝鹤:“分明是打炮未遂。”
范驰:“还间接证明了眼神问题。”
“叙述手法循序渐进懂不懂呐!”萧远山不可同牛马论短长,“她说主要是想找一个1帮忙搭把手,她妹妹很重,换尿布很麻烦。”
乔飞燕:“槽点好多。”
陈静点头:“串起来当烤鸡脚筋算了。”
刀春寒:“那是掌中宝,超好吃的。”
京以珠:“春寒,这不是重点吧。”
萧远山:“……你们写作文指定跑偏。”
“事实上,1很少而且并不是所有1都像我一样拥有蓬勃的肌肉——而且有些人从底子上就不是好人,并不是单纯的同性恋,这个圈子远没有想象中安全,底色也是黑的。”萧远山谦虚道,然后继续说:“我帮忙搭了把手,毕竟她妹妹真的很重。”
乔飞燕:“有多重?”
萧远山:“十来斤呐!”
郝鹤:“看吧,虚的不是我。”
“体脂率十一的人说一个小孩儿重。”陆风遥摇头,“你的体脂率掺骨灰了?”
“放屁!”萧远山嚷嚷着,“小孩子都是软的!而且会乱动的!她又不是杠铃!”
众人无言目光相对,萧远山总结:“所以说换尿布真的很麻烦。”
执行部终于安静下来,好半晌,乔飞燕咋舌:“浪费我的生命。”
京以珠叹气,下班时还是像模像样地收了筹款,揣着一包现金站在梯井前等封隐。
那头耀眼的白发出现,京以珠朝他勾勾手指,封隐摸脸:“你逗狗呢?”
“不要瞎联想好吗…”京以珠被逗笑,两人并肩走出梯井,行至五楼时她才想起什么,小声问:“你不会真的包庇我了吧?怎么各部门都知道我们干了啥啊?”
别的部门还好,责罚处的二位处长可都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物…
封隐轻笑,说:“京以珠,不提别的,光是信息检索科的警觉性都一直在线。”
他说:“人是不可能只有一面的。”
不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完全理会到。
“…我没有。”封隐无奈说白话,“这件事的一切相关我都没有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