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易笑道:“将他们引去南边,他们自然会去撕咬肥的那口。”
赵婴齐权衡许久,没再说话。
夏易又补充道:“还有,北疆的二首领在海上,被南阳的人杀了,他们可是有仇的。”
赵婴齐漫不经心:“是吗?”
北疆人之间,没什么情义可言,死了个人又怎样?
夏易说道:“那巴狼乘着一伙盗匪的船,去南阳抓女人,回程的路上被人发现,所有人都被杀了,那一船女人也被救了回去,巴狼的头,可在南阳海边的旗帜上挂着。”
赵婴齐听到这名字嫌弃不易,厌恶道: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群未开智的兽。”
赵婴齐说道:“好了,孤知道该做什么,你去盯着王后和老四那边,要是有不轨之心,立马报来。”
“是。”
夏易刚回房间,侍女拿上一封书信:“姑娘,南阳侍臣又送来书信。”
“这南阳可够疯癫的,什么都敢想,烧了。”刚说完,夏易觉得麻烦,又说道:“算了,给家主送去,让他看着办。”
“是。”
韶华楼里,轻歌曼舞,彩幔飘飘,几个北疆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
“哎!谁让你们进来的?出去出去!”
老板还未作出反应,楼内的小厮先赶起了人。
为首的壮汉将赶人的小厮一把举在空中,随手甩了出去。
砸中了一寻欢作乐的男子,那男子顿时火冒三丈,一摔酒杯,张口就骂:“你嚣张什么!几个逃犯还敢这么嚣张!看爷爷怎么教训你!”
还不等几个北疆人反应,那男子就冲了上去,卢熊想也不想地抬脚踹去,见那人连滚两圈,本来阴着的脸一变,哈哈大笑。
“什么废物东西?叫的挺欢,腿都软了还学人耍威风,什么东西,哈哈......”
又一男子站起身,言辞激烈:“你说什么!你敢瞧不起我们昭国人?兄弟们,给他点儿颜色悄悄。”
还不等旁人情绪上来,那人在众人的呆愣中扑了上去。
老板回过神来,想拦都凑不上去,一个个男子将手里的东西一扔,义薄云天地冲了上去,气氛瞬间将其他人感染起来。
老板张着双臂愣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在门口打了起来,场面越来越乱。
“别打了!哎呦!别打了!”
突然,人群里传来惊慌的声音。
“死人了!死人了......”
人群登时散开,只见为首的北疆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,眼睛瞪得像铜铃,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身下的血慢慢晕开......
赵婴齐正和北疆、夏家人相谈正欢,这时一太监在后面探头探脑,赵婴齐的贴身太监走了过去,与那人耳语一番,顿时脸色大变。
连忙走到赵婴齐身边说了几句话,赵婴齐面不改色地小声说:“把人拦住。”
“是......”
刚说完,几个北疆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其中一人混不吝道:“头儿,卢熊死了。”
白狼看向那人,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
那人挑衅一笑,说:“在路上,被昭国人杀了,我们顺手给他把仇报了。”
白狼转头看向赵婴齐,质问道:“昭太子,这就是你说的合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