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盯着她,等她的答案,余挽坐起身,说:“就是如果有人欺负我,那人就会倒霉,你说昭国算不算欺负我了?它这样......应该跟我没关系吧?”
骄阳也坐直身子,这事......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儿,她也拿不准,不太像,但是......谁说的准呢?
“应该......我也不知道,不过你......唉......”
骄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真是难办。
“要不我还是不去南阳了,要真......又......算了。”
余挽把脸上的东西洗了,脱下身上粉色的衣裙,换上之前的粗麻布衣。
“也不见得就是因为你。”骄阳安慰道。
余挽颓丧道:“我也觉得不是,万一呢?你这么一说,我也说不好。”
骄阳安慰道:“查明白不就好了。”
“呵,怎么查?”余挽丧气道。
骄阳叹道:“我去查,我们就是来查这事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查?”余挽想起飞上天的两个人,信了几分。
骄阳道:“就是找个东西,那东西能查明白。”
余挽想了想,叮嘱道:“那你查明白了之后,万一是我,千万别告诉我,没什么用,还可能连累你倒霉。”
“要不是我,你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这恐怕不是那么回事。”骄阳摇头说道,叹道:“要真是你,那怎么办?总不能让昭国一直这样?那不出大事了?”
“那我也没办法。”余挽摊摊手,说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,就是我不想那人倒霉都不行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控制不了。”
余挽走后,骄阳躺在余挽之前躺着的躺椅上,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顶,这事确实该查一查,查完告诉谁呢?谁的心思不坏?谁真心希望昭国好?
溜了一圈,一个都没有,实在不行,就告诉昭国所有人,到时候他们自己管自己,做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儿。
至于北玄和南阳的谋算,她能有什么办法?
昭国的命运,也该他们自己去解,真有什么好歹,也不能什么事都怪她,谁干的怪谁。
骄阳一晚上恍恍惚惚,这次说服自己,还算顺利,很容易就把自己劝明白了。
一大早,封衍带着封越和姬离忧等在院子里,骄阳一出来,直接说道:“东西还在东边。”
“还在东边?”封衍有些诧异,遂即说:“那我们快去找吧。”
除了暮月,所有人在院里,骄阳道:“我们快去快回。”
“好。”
封越带着所有人往东边飞去,直到海边,骄阳指了一个方向说:“还在东边,偏北。”
封越往骄阳指的方向飞去,脚下是茫茫大海,海上风很大,封越喊道:“还有多久?”
“你往高点儿,我看看。”
封越升高之后,东边是一望无际的大骇,骄阳喊道:“特别远!”
“我们先回去吧!”封越喊道。
封衍沉声道:“回去。”
回去之后,姬离忧说道:“我们得坐船,这里离南阳不远,我去弄条船。”
“也好,那你们去吧,快去快回,我还有些事。”骄阳说道。
“什么事?我的意思是,这里不安全也不方便,有什么事我们出面就好。”封衍连忙解释道。
骄阳嘴角微压,面无表情说:“我有些话问梁大夫,再道个别。”
封衍无奈,对封越和姬离忧说:“你们两个快去快回。”
姬离忧不知道说什么好,怎么又是他一个人?还有个不吭声的小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