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纯纯理科生,我是真不懂语言这方面,早知道有这一糟,选修说什么我也要选语言学。
“怎么来到南山头的?”
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,“不,大哥,求你别问了,我真听不懂。”
“拉出去砍了。”
“嗯?嗯?嗯?”我他跌真服了,这不是能说人能听懂的话,地铁老爷爷看手机.jpg。
合着隔这等着我呢么,想砍头直接说呗,隔这走这么多步骤,你不累啊?有病吧,我真服了。
“大哥,你闹着玩呢吧!”眼见就要被拉出去,我冲过去趴到桌子低下抱住这人的大腿。
“草…草民冤枉啊!!!”
只见上面的人促狭一笑,“哦?有何冤枉?”
我是真害怕啊,那老大一把大刀架到脖子上,锋利的不行,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冤枉啊!
人生地不熟的,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迟早灭绝,等社会主义到来的时候,您请等着瞧吧!
“将军,草民冤枉啊,草民是种花家族的后裔,我们民族都是这样扮相,我来这山头是因为打牛草,结果牛跑了,我找牛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个洞,我就…我就钻进来了。”
我也不敢抬头,这古代的老百姓和当官的说话不能直视还得跪地,大呼封建余孽余孽啊!
一方面心虚的不行,难道说凭空而降,骗鬼?嚯,还真能骗鬼。
立马神叨叨起来。
“可有此事?梁猛!”
“将军,不知,待我带人前去查看。”
我趴在一边,心里偷着笑,哼哼哼,手机在手,天下我有,艹,没信号?有…有个屁,笑到一半笑不出来了,就那么点电!
“你有什么目的,种花族又是何族?”沈槐问下面那个穿着奇怪看着就满肚子坏水的人。
突然,口袋里的手机在不住地震动,我按住手机,快别添麻烦了,用的时候跟死了一样,正生死存亡呢,你嗡嗡个屁…啊?难道有信号?
“将军,草民就是一普普通通放牛娃,种花族是北方氏族。”
“什么在响?”沈槐阔步走来,站在我面前,我吓得脸都发青了。
“没听见。”
沈槐眯着眼睛瞧面前抖得跟筛糠的人,“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,不然下一刻就让你人头落地。”
艹,煞笔!你给我等着,等着,我把手机拆了,电不死你个老封建。
“是,草民,草民吃饭的家伙”
“拿出来”
“将军,君子不夺人所好,况且这是草民生计的东西……”
“你想被砍头?”沈槐蹲下身和我对视,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好像一下子就能看到人心里去,破罐子破摔,反正你也不会用,就是拿出又何妨。
剑眉飞鬓,狭长的眼眸透着冷意,挺翘的鼻梁,薄唇紧抿着,皮肤是古铜色,这哥们长的还挺帅!
沈槐拿过那个黑色的小方盒子左右看看敲敲,这是何工艺,后面还有古怪的图案,难道是部落图案。
我看着对方仔细地看着凹凸曼正愁眉不解,差点笑出声。
“这是何物?”沈槐把东西抛给我。
“占卜之用物,”我故作高深地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,手机啊手机,真是我的好宝贝。
“先生,准否?”
“保准的,保准的,您可瞧好了,”一句占卜换个先生,真就是看人下菜碟啊!
我用袖子遮住侧边的按键,闭上眼睛,念念有词,“急急如律令,显灵,显灵,快显灵。”
果不其然,手机亮了起来,屏幕上凹凸曼正打着光波,上面满满的信号?
艹,这不对吧,这工业革命一次没发生,连电都没有,信号塔啥的都没有,竟然有信号?别给我说这他跌是架空?别扯犊子了,架空也没见过零帧起高楼的啊?
“将军可有想问的?”
沈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方盒子亮起来,点点我的肩膀,问道:“我何时成婚?”
“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