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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 冰雪躯体与黑色理想·杂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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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被人类伤害的非人之物反过来伤害人类,就是这样。

这个结局里的【散兵】和【人鱼】,有一种对彼此的失望、惺惺相惜、对自己的无奈惋惜……等等复杂的情感。但是他们两个的情感是双向并且相似的。

罗莎琳的部分,可能会有一些突兀。因为这是一个if结局,不是正文的一部分,受限于篇幅,我不能写太多,就单独放一篇了。但是沉裳是实打实地在愚人众里跟大家相处了许久,她也是很有同事情的一只小鱼,塑料同事情。虽然一些东西在愚人众时期里被磨损掉了,但是一些刻在骨子里的性格是没有变的。她仍然乐于助朋友、仍然天真,也仍然残忍。

在沉裳看来,罗莎琳在雪地里救了她一命,相当于给了她一次新生。畏寒的深海龙蜥遇到了温暖的炎之魔女。

这里因为罗莎琳是最重要的一部分,所以我给了她一个番外(番外的番外?)还有哥伦比娅、多托雷等执行官的部分,同样受限于篇幅,就只写了最基础的设定……不然我能给你一人一个的番外。

总之,BE-BE-BE这个听着就令人窒息的代码的if结局的杂谈,就这么写完了。

我不能很好地剖析沉裳改变的过程和原因,也不能很好地写出【散兵】和【人鱼】之间的感情,但是……我会尽己所能去表达我的想法。

嗯,就这样。

6

原来还有一个后记!

差点忘记放上来了,放在这里罢!

这一段……嗯……有一点……(比划比划)疯狂?

大概意思是散从正机之神上坠落,拜帕接住了,迅速带着他跑了,而且还是离开了愚人众和须弥要一起私奔的意思……这样散就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了,是属于她的了。占有欲大爆发!

这一段的散心理有一点像是流浪者也有一点丧失理智,而沉裳——应该叫她拜帕,她的心理是散兵相似的状态。

我们可以知道,散的确是爱着裳的,他一开始是对洒落在他身上的阳光的爱,是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和尊敬;到拜帕的时候,他是对曾经的自己的爱。他完全知道拜帕在想什么,他对“自我”的厌恶不允许他爱自己,但他可以爱像曾经自己一样的拜帕。

他对沉裳和对拜帕的爱是不太一样的:对沉裳的,如同黑影对太阳,沉默、隐秘、带着一丝因为害怕而排斥的尖刺;对拜帕的,如同黑影之间的惺惺相惜,狂热、完全的锋利尖锐、带着一些怜悯和无奈。

好吧,就到这里,放后记:

【散兵】从正机之神上坠落。

他想到了许多:他的怀着希冀的诞生、他的逐渐失望的遗弃、他的恨、他的爱。

他想到了沉裳。他在逃跑后无时无刻不想着沉裳,想着她最初的模样、想着她在离别的最后一刻的神情。她是空茫的、无知无觉的,全然不知迫近的灾祸。

她喜欢在刚升太阳的早晨去小木屋外练刀;喜欢和小孩一起在河边玩耍;喜欢追野猪、抓鱼;喜欢夜晚倚靠在门后或是躺在地板上休憩。

她喜欢在结起冰霜的早晨去到训练场舞刀;喜欢和【女士】一起坐在冬宫附近的高处;喜欢和【队长】切磋、和【公子】打闹;喜欢在夜晚蜷缩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听着【少女】的歌谣。

他喜欢她不带一丝瑕疵的眼瞳,当她看向他时,那是迎着光的,显现出一种透明的浅淡的粉色,中央有细细一条竖着的深渊;他喜欢她流畅的身体线条,不同于人偶,她拥有一层健康的肌肉,不显得单薄,也不显得壮硕,那是一具有活力的身体。布在肩膀、腹部和腿上的荧蓝色纹身会在黑暗里发光,而直到很后来他才得知那是罪业的报偿。

他喜欢她在雪国时带着一丝阴霾的表情,这让她不空洞和平面,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知道,她是真实存在的,她并不只是他几百年来过于孤独而产生的幻觉;他喜欢她略带缺损的心,这代表着她曾经把心分给了别人,而其中包括他。

即便她是个野兽,那么也应该是一头美丽的野兽,拥有力量的美感。她的野性和血气能让任何一位痴迷着强者的人疯狂,当鲜血抖落在她身上的时候,没有人会怀疑她的暴虐和嗜杀。

即便她的嘴角曾留下他人心脏处的血液,即便她的刀上沾染人类的血腥气,即便她与极寒、暴雪和狂风相伴。

即便如此、即便如此……他相信着,她仍然是沉裳。

真是废话,如果沉裳不是沉裳,那么她还能是谁?

她那缺损的心是中空的,里面滴滴答答地流下艳红的纯良。即便她的心已经缺损得不能再缺损,心中仍然残余着一点儿纯良。那是留给他的。

【散兵】承认,他的嘴里从来都吐不出什么好话,他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沉裳,自顾自地认为沉裳早已变为彻头彻尾的恶意。

他一遍遍地确认着自己的心,自虐一般试图在里面找出否定的答案——不幸的是,他的心震颤而坚定地回答:是的,我爱她,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那是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渐渐成型的。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心、开始回避这个问题、开始毁灭这个答案。

他的爱,他稀少珍贵的爱啊,从来都是不充足的。他的恨永远不会平息,而他的爱曾经消逝在火里。【散兵】愿意与沉裳分享他的爱,沉裳也相同。他们的爱是相通的,不过他的永远缄默,而她的一直火热。

然后。在坠落的某一时刻,【散兵】看见了沉裳。她朝着他的方向奔来。

可是此刻的她却是如此冰冷,她的心好像不再散发热量了。她将【散兵】抱在怀中,浅粉色的眼瞳不存在具体的瑕疵,可【散兵】却能看见,那里面细细一条的深渊中存在涌动着的、永不止息的——

他所熟悉的——

恨意。

【散兵】感到平静的恐慌,他试图挣扎,但过于虚弱的状态不允许他离开非人之物冰冷的怀抱。她——并不能被称呼为沉裳的非人之物带着【散兵】离开了净琉璃工坊。异乡的旅者和幼小的神明想要阻拦,但他们在铺天盖地的冰霜中失败了。

她已经不再是野兽了,她也不再是沉裳了。她的暴虐和嗜杀不再仅仅是她的本性,她的野性和血气不再是她的不愿。也会有人赞叹:那是多美丽的一头野兽啊。但是她已经不再会回应了。

那么,她会是谁?

她成为了人类——最坏的那种。因为已经不再有活着的人不赞同她的认知了。她学会了恨,而这恨意如汹涌澎湃的黑浪朝着他袭来。

【散兵】知道她在恨什么:她自己、抛弃她的人、世界的恶意……很多很多。他理解她,因为他也曾恨过。

他也曾恨过、他也曾爱过,他是拥有人类情感的人偶,所以他也会愧疚、悔恨和无奈。这些沉重的情感比先前更加深刻,拉扯着让他不再挣扎,使他瑟缩在她的怀抱中、使他溺亡在令他心悸的海中。

她停下了,来到了一处无人之地。并非是在愚人众的监控范围之内、并非是在小吉祥草王的庇护范围之内,那里只有她和他。

她问:「为什么要抛下我?」

抽象的潮水朝他们袭来,她的周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悲哀和恨意。她像他,如同他曾经是她的模样。

【散兵】不愿这些再烦扰着他们,他的双臂绕上她纤细脖颈,掌心按下她的后脑迫使她低下她的头颅。他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浅粉色双眸,那里有两个椭圆的纯黑的旋涡,引诱他陷进去。那里关押着沉裳的残影,也关押着他如今的模样。

他在内心几乎要大笑出声了。他看到了,他知道了!沉裳已经因为他的逃离而早已不存在——留下来的就是【人鱼】拜帕!

【散兵】支离破碎地喘着气,他强迫自己分开他们,以获得一些歇息的时间。他像一个在恍惚间发掘了世界真理的哲思者,如同抓住了本源一般,颤抖着控制住她。

他摈弃了许多事物,于是他在这一刻想通了,他仍然眷恋着一些东西:诞生那一刻的喜悦、被再度拾起的欢乐、平淡时光的静谧……以及此刻的令人开悟的欢愉。

只要她曾经是沉裳,那么她是不是人类——那重要吗?她到底会变成何种形态,那也重要吗?

拜帕,她从沉裳的尸体中钻出,如同人类从野兽的身体里钻出——这不过是一种改变、一种进化。即便她已经不再是沉裳,但那些过往的日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。

在他故意朝拜帕吐露出“母亲”、“巫女”、“孩童”之类的词的时候,她拥有一对美丽的震颤的椭圆瞳孔。

这样就足够了。凭借这个,他就能够确认,沉裳依旧存在。

即便她更加像是人类、更加冰冷更加仇恨、更加完整也更加残缺,【散兵】也知道,拜帕曾经是沉裳、而他曾经是拜帕。

即便沉裳死去,拜帕诞生。

即便如此……

他依旧爱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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