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霄眼看着卫风信身体靠近，上次系扣子留下的那个味道过来，卫凌霄闻了闻。

卫风信此时远离：“这里还淡嘛？”

香味离去，卫凌霄忽然想抬手抓住，但又放下了：“不淡了，我闻到了。”

卫风信拿出手机发了一张图片给卫凌霄说：“姐姐，我把样子发给你，这个品牌的香水瓶子都长得很像，你闻了就知道是哪一个了。”

卫凌霄盯着卫风信的侧脸：“嗯。”

卫风信高兴地放下手机看向卫凌霄：“谢谢姐姐。”

卫凌霄拿手机查看卫风信发的香水图片。

余光发现一旁的卫风信正拿着手指试探着要碰自己。

“风信。”

卫风信收回手指，离开床边，笑着说：“其实我最近发展了新的兴趣爱好，我学了一段舞蹈想跳给姐姐看。”

屋内昏暗，卫风信放好音乐。

动起来的那一刻，卫凌霄盯着手机的眼睛看向了卫风信，卫风信跳得坦荡，反而卫凌霄镇定的神情里延伸出一丝慌乱，眼神更是忍不住追着卫风信看。

动作从正面转到了背面。

卫凌霄意识到自己失态后，直接别开了目光。

卫风信回头发现卫凌霄不看自己，舞蹈也停了，上前说：“姐姐，你看我啊，我特意学的。”

卫凌霄一巴掌轻拍在卫风信的背上，吓得卫风信一激灵。

“水茉莉教你的对不对？”

卫风信感觉到卫凌霄有些不高兴：“是我自己想学的，是有些大胆，但是我跳着跳着就不觉得怎么样了，我听茉莉说，姐姐在外面看到的比这个刺激多了。”

卫凌霄无法反驳。

卫风信关掉了音乐：“我没给其他人看，姐姐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跳了。”

沉默好一会儿，卫凌霄冷冰冰地说：“回去吧，我要休息了。”

卫风信嗯了一声，有些失落，好像失败了。

“姐姐晚安。”

卫风信拿着手机离开。

门关上那一刻。

卫凌霄扶额，随手关上夜灯，屋内黑暗。

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，小声回答着卫风信的话：“我挺喜欢的。”

第二天，水茉莉在卫凌霄门口等候。

一脸奇怪，怎么可能失败？用心准备的衣服，上次意犹未尽的香水，昏暗的灯光，风信自然的表达，再加上那个舞蹈，不可能啊，也该动心了吧。

卫凌霄是什么圣人嘛？

卫凌霄开门，逼近水茉莉：“你在教风信奇怪的东西，就滚回去。”

水茉莉听到这话，心里疑虑全部消散，微微一笑：“我回去的时候，最好理由也说清楚，是因为卫总助受不了诱惑。”

水茉莉的脑壳又一次痛了。

水茉莉不服：“为什么？我不理解，风信做得哪里不好？你倒是说清楚啊。”

水茉莉越说越大声，卫凌霄看了一眼卫风信的房间，松开水茉莉说：“水茉莉，你少教坏风信，再来一次，我饶不了你。”

卫凌霄威慑的话，水茉莉一句都不想听，撇着嘴生气。

水茉莉觉得，卫凌霄是最能体会别人意思的人，她是山海棠和下属之间的枢纽，也是最能明白示好和背后意图的人。

她知道卫风信的意思，但是当看不到。

【系统提示：卫凌霄和卫风信的关系复杂。】

水茉莉：怎么复杂？

【系统回答：请自行探索未知剧情。】

水茉莉无语。

等到卫凌霄和山海棠离开。

水茉莉身边来人：“水助理，有些东西需要你亲自看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

水茉莉去处理事情。

“水助理，卫总助交代，你要把这些东西全都做好。”

水茉莉来到办公桌，打开电脑，里面一堆待处理的文件，眼神询问地看向吩咐的人。

“卫总助说让你尽快做好，不要耽误处理其他事情。”

水茉莉微笑答应，心里骂道：这个卫凌霄在报复自己。

导致这一周，水茉莉忙得昏天暗地，卫风信见水茉莉状态差，有些担心地问：“茉莉，你还好嘛？”

“我？卫总助说没事的，做助理就是会突然忙起来，风信啊，我要回去睡觉了，今天就不练了吧，明天卫总助回来，我要是起不来就不好了。”

“好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
水茉莉头重脚轻地离开，身体好像灵魂一样飘着走。

卫风信担心，第二天，卫凌霄回来。

卫风信从厨房出来，越过走过来的卫凌霄，到了水茉莉身边：“茉莉，我做了补精气神的汤，你记得喝，我放在你房间。”

水茉莉高兴：“好，谢谢风信。”

卫风信看向卫凌霄说：“姐姐，你别让茉莉那么忙，她都没时间练习了。”

卫凌霄嗯了一声。

水茉莉感动，觉得卫风信就是天使，挥手道别，忽然感觉背后一凉，水茉莉觉得卫凌霄是无情的恶鬼。

水茉莉假笑地看向卫凌霄：“我没告状。”

卫凌霄进了厨房，水茉莉跟上。

“卫总助好。”

厨房内打招呼后，便开始各忙各的，红扶桑正好在，和厨房的负责人上前。

卫凌霄说：“红姐，三天后会有五位客人登门拜访，是章家。”

红扶桑听到章家，温和的表情里带了些严肃：

“是，我会安排好的，不出任何纰漏。”

【系统提示：章北成出现时间提前，请注意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