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彻皱眉,这不太对吧,这是什么发展方向?
现在是需要信息素的危机时刻吗?
就在明彻思考自己是不是想多了,他可能只是热了脱件制服外套时,傅寒星直接吻了上来。
明彻大为困惑地把人推开,“你的信息素水平很平稳,有这个必要吗?”
傅寒星停下动作,低下头道:“我想要,不行吗?”
明彻沉默。难道经历那些生死一线的时刻后,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了吗?
当然不行,他们以什么身份、什么理由来做这种事。他摇了摇头。
傅寒星脸色一沉,绿眼睛像瞄准了猎物般死死盯着明彻,半晌他得出了一个结论,“你嫌我不像omega?”
明彻哭笑不得,就算像……也不对吧,他思索了一下,试图转移话题,“蓝鲸一号后来的事情怎样了?我今天刚醒过来,这半个月来的事情都还不太清楚……”
傅寒星对明彻在说什么丝毫不感兴趣,自顾自脱了军靴,然后踩上房间里唯一的单人床,抽出皮带开始脱身上的长裤。
明彻闭上了嘴,恨不得把眼睛也闭上。
“你一回来就找我……做这种事?”
傅寒星身上还穿着衬衣,下衣摆被衬衣夹扯住,在大腿处的皮质腿环上固定住。
明彻的不配合让他心烦,他抬手抓了下头发,烦躁道:“别让我强迫你。”
明彻心中一凉,想到自己的处境,好像确实没有忤逆的资格。
他叹了口气,把傅寒星翻过身推倒在床上。
傅寒星以趴伏的姿势倒在床上,立刻不满地翻身把明彻反制住。
他抬腿跨坐在明彻腰际,抬手开始解开衬衣上的钮扣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彻,半天说出了一句“我不喜欢后入”。
那一晚他就很讨厌趴着被动承受的姿势,让他觉得自己像条狗。但他那时正处发热期,只能任由摆布。
明彻挑了挑眉,但是这是和粘膜接触面积最大的姿势。
是信息素交换效率最高的姿势。
“哦,”明彻仰躺在床上,看着身上的傅寒星笑了起来,“但是我也不喜欢你坐在我身上。”
“你很重,我的腰都要被坐断了。”
傅寒星脸上的绯色退了大半,面沉如水。
“而且,你的头发会一直掉在我脸上,很痒。”明彻一边回忆,一边继续描述着。
明彻抬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,笑着坐起身来,揽住他的肩膀哄道:“没有,逗你玩的。”
手放在饱满有弹性的臀腿间逡巡了一番,把绷紧的衬衣夹解开,明彻压低声音附在他耳畔道,“就算被你坐死我也不会有怨言的。”
在傅寒星发火之前,明彻解开他的领带,把他的长发松松挽了起来。
然后明彻大大方方地躺平,“来吧。”
傅寒星咬着唇,一时有些茫然失措,最后忿忿地俯下身咬在他的锁骨上。
时间一晃到了饭点。傍晚,窗外昏黄的余晖透过纱窗洒进房间里。
傅寒星睡在明彻身上,仰起头看着他,突然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明彻都有些惊讶,毕竟更多的事情都做了。
“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你老是脸红。”
明彻想说自己皮肤白脸皮薄,脸本来就容易红。但是具体到有傅寒星的时候,可能不止这个原因。
明彻眯起眼睛,看向傅寒星,“嗯,其实是因为——”
那双绿眼睛直直盯着他一眨不眨。
“我酒精过敏。真的。你的信息素还挺烈的。”
傅寒星哼了一声,似乎是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“真的,你看看我身上,是不是起了红白斑。”
傅寒星撑起身子,低头看着明彻的胸口和腰腹处,果然布满了不算特别明显的红白相间的斑块。
“好吧,其实是你太帅了,我很害羞。”明彻把傅寒星拉回来,让他继续靠在自己身上。
傅寒星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,撇过头去不理明彻,但也不愿意从他身上离开。他用手抚摸着明彻刚刚恢复的身体,上面布满了刚愈合的淡粉色的瘢痕。
“你太瘦了,军区的食堂还不错,多吃点。”
说到这,明彻真觉得有些饿了。
傅寒星看了眼终端,突然翻身坐起来,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,最后不忘戴上抑制环。
傅寒星动作很快,眨眼间就推门而出。明彻有些无奈,准备洗个澡就去食堂看看。